……,
跑得跌跌撞撞,跌跌撞撞,
还追着农夫老婆身后跑,
终于被她用尖刀割掉尾巴,
这可是辈子难得见,
后方,有从未曾见过景象。总之,可能永远无法得知真相,而不管真相为何,也不能因为罗丝保护诺玛而憎恨她,她必定是亲眼目睹某些事,关于这点,必须谅解,原谅她,否则就毫无可取之处。
诺玛仍在颤抖。
“好,没事!”说:“她对自己举动根本就毫无所知。她是在生以前那个查理气,不是。她怕查理做出伤害你举动,想保护你,不要怪她。忘掉这切,以前那个查理已经消失,不是吗?”
她根本没注意听说话,脸上出现梦幻般表情。“刚才经历种很奇怪感觉,好像发生些事,相信你也会有这种感觉,仿佛这些事以前曾经发生过,现在又要重新上演。”
“没错,也有这种感觉。”
三只……瞎……老鼠。
想掩住耳朵阻止它们在脑海里鼓噪,但是它们仍继续叫嚣。曾回头望身后屋子眼,仿佛看见个男孩脸颊贴在玻璃窗上盯着瞧。
她摇摇头说:“刚才她握刀情景,仿佛在梦境中见过。”
毫无疑问地,被送走那晚,她定也被吵醒,而且在房间里亲眼目睹这切。但是,后来被潜意识压抑,化成让她误以为是梦境想像。现在告诉她实情已无任何意义,只会加深她心理负担,未来她和母亲仍有段很长路要走,很愿意帮助她卸下重担和苦痛。而且,在亲手主导这切之后,没有理由不为此做个结束,毕竟,未来也有段辛苦日子要过。知识细沙既已流过沙漏瓶颈,就已无再倒返余地。
“必须走,”说:“好好照顾你自己,还有她。”按按她手心。出来时,拿破仑对吠阵。
尽量忍住不让泪水流出眼眶。但是,在到达街口时,所有努力都白费,已经开始像个小男孩号啕大哭起来,路上行人纷纷转头看。然而,已顾不那多,只任凭泪水奔流。如今动笔记下这段,仍觉得心头紊乱,不知如何描写才好。
边走,脑中边响起下面这些话语,它们像阵阵吵杂旋律,重复敲击着脑海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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