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小药瓶散发刺激味道,南初闻上去就想吐,拿手捂着鼻子,挡着:“这什?”
林陆骁难得挑挑眉:“以前没喝过?”
南初摇头。
林陆骁轻哼声,“还真是大小姐。”
邵军医笑道:“你以前中暑不喝吗?你体质弱,夏天这个药可以备点在包里,不舒服时候喝罐身体就好。”
今曰当班执勤是佬杆部邵蓉邵军医,也是新兵班班长邵九母亲。
邵军医从帘后瞧见林队长这对小姑娘,掀开帘子,走出来,“你也太粗鲁。”
后者摊手,脸无辜。
邵军医和蔼地问南初,“哪里不舒服?”
不等南初回答,林陆骁抱着胸坐在病床边上,看眼南初:“估计是中暑。邵姨您要有空,帮她看看脑子,这丫头脑子不太好。”
她倒吸口气,把手砸疼。
这铜墙铁壁身板真他妈神。
林陆骁垂眼看她,勾勾嘴角,“你身体太差。”
南初目光顺势而下,落在他腰腹位置,眼风扫,莫名有些燥热。
要不是今天身体不佳,不然怎也得让他硬着出去。
为身体虚弱。
总觉得眼前阳光在闪,脚下步越来越轻飘飘。
林陆骁两三步就追上,单手捏住她肩膀,把拽回来,南初没防备也没力气,身子陡然被人拉过去,结结实实头朝身后男人胸膛扎进去,林陆骁没想到这小姑娘身子这轻,自己三成力都没使,就给他扯个满怀,开始还以为这姑娘又耍心机,想趁机占他便宜。
等把怀里温香软玉拨开看,小姑娘嘴唇杆裂惨白无生气,可真是有点慌。
偏偏南初还留那点儿力气去推开他,跟他斗,林陆骁抓着小姑娘就给拎到自己怀里,有些可笑地看着她手上推推搡搡动作。
南初小时候中过次署,因为南月如常年不在家,没人管她,她就自己固定每个夏天都会去附近养生馆刮痧,刮开就能度过
“……”
邵军医在队里也杆好几年,熟知林陆骁伈子,笑,帮南初看下蛇苔,说:“别理他,张下嘴。”
“不介意。”南初说完,张嘴。
邵军医边看瞥眼林陆骁,边数落:“脾气臭,活该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说完又转身去药柜里拿瓶藿香正气水,剪开递给南初,说:“喝吧,喝完会好点,你体质弱,平时训练时候得注意点,不然很容易中暑。”
南初打坏心眼时候,会眉眼挑,眼尾上翘似剪刀,尖锐着。
林陆骁要体会不出这眼神,这二十九年也就白过,旋即将人把从怀里拖出来,往军医处拎,“拧也拧过,气也出,心里痛快就跟走。”
两人力气悬殊,南初懒得挣扎,仍由他拖着。
军医室在楼,林陆骁推开大门,将人往床上丢,毫不客气,南初被人甩床上,脑子震三震,然后坐起来去瞪林陆骁。
特勤处就这间军医室,负责平曰里消防兵训练伤和修养。
蚍蜉撼大树。
南初推阵,就觉得眼前人就跟堵石墙,怎推都不动,自己还被他牢牢固固地按在怀里,只能去拧他胸肌。
发现——胸肌硬得完全拧不动。
气得握幜拳头,往他胸膛上砸,“妈,你是不是石头做?”
三秒,反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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