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总说
那句是什
。”
林启是真痛，哭伏到地上，可他明知自己错
，他也知林陆骁不会原谅他，他发现自己真懦弱，连句对不起都说不出。
不等他回答，林陆骁又道：“
寸河山寸血，十万青年十万军。”
这话是抗战时佬兵常喊口号。
林恒之甚至后来写对联挂在书房门口上，每天总能瞧上遍才心安。
“因为怕毒贩顺着前来祭拜亲属报复！”
“你知道你吸口大麻，里头搀着多少缉毒警察血！？！”
“你知道你吸口大麻，毁多少家庭？！”
说到最后，林陆骁脸也沉，像是放弃般，低头看眼林启，眼里冷透。
“说是和平年代，你知道多少地方遭受战争侵害？！你去过那多国家，你见到和平世界繁荣昌盛，也见识资本主义作风，你他妈倒是有空去边防看看吖！你去看看那些每年在边境营地里风里雪里站岗放哨士兵！他们没有亲人吗？！”
，总能少那个把人。
而如今现世安稳，许多人早已忘却历史，林恒之在世时，就爱给这俩孙子讲些当年抗战时期事儿，还有当年为救他而牺牲排长。
林恒之常说句话就是，“
们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怕牺牲，就怕死没能把国旗扶稳。”
林启下就哭。
没忍住，直接蹲下去，掩面嚎啕痛哭。
“男人，不是你这当。”
……
林陆骁开车回家，车还没停稳，就看见楼下站着姑娘。
南初长裙大衣，露出小蹆，在寒风中瑟瑟发抖，缩着身子，见他车灯在门口打量，咚咚咚跑过来，敲着他车窗。
杆脆道：“来啦！”
他们用命守护东西。
就是被你们这践踏。
林启，你真让失望。
说到最后，林陆骁搓把脸，吸口气，自嘲地笑笑：“十年饮冰，难凉热血，你这下，真是把凉透。”
那下是真凉。
林陆骁平息情绪，嗓子也沉，“你知道每年有多少缉毒警察牺牲吗？”
林启哭崩溃，眼泪哗哗淌。
山间风呼涌而来，林陆骁声音更沉，仿佛从天光那头传来。
“你知道为什缉毒警察死不能立墓碑？”
林启闷声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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