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吗?”夏英杰问。
“当然。”江薇说,“你不要回去,跟去采访个老民警,算找抓你回公差。这几天坤哥不在,看你直闷闷不乐,不如出来散散心。再说,晚上七点你还有个重要约会,不值得从家里跑趟。”
“苏卫国来电话?”夏英杰敏感地问。不等江薇回答她便肯定答案,又问:“他为什不直接通知而要把电话打给你呢?”
“走吧,上车再说,反正你是回不去。”江薇拉着她出饭店。
坐在汽车里看雨要比骑在自行车上惬意多。雨天路滑,江薇车开得很慢,她边注视着路面边说:
就打开空调机,然后点燃热水器洗浴。心不在焉地冲洗完后,她便茫然。
屋子空空荡荡,夏英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,不知道自己要干什。她情绪很低落,身体各个器官仿佛也跟大脑样变得迟钝,天只吃顿饭也不觉得饿。八个月,这是她和宋坤第次分离,就像座房屋突然缺根顶梁柱,那种平日不曾留意踏实和安宁忽然远去,忽然显得那珍贵,连他偶尔发脾气样子也有某种浪漫美感。
宋坤不在日子里她总是想:他旦离开就再也不会回来。其实生活很平静,什也没有发生。她自己也不明白如何会产生这种奇怪心理。
想到写作,她脑子更乱。
写作太难!它根本不像某些人所说那样轻而易举,却着实像座高高耸立悬崖峭壁,对着想征服它人冷笑。而在寻找攀登方法过程中,那种无可奈何压抑往往会把人推向近乎疯狂境地,情绪烦躁、狂乱、低落。心灰意冷时候真想不干,想把电脑砸烂、想把稿纸撕成碎片,把脑子里那些七零八散文字统统赶出去。然而,赶不走却是她感情,是宋坤对她寄予期望。
“苏卫国中午就打电话,约你晚上七点在天府饭庄见面,这次是他主动请客。他担心你会拒绝吃饭,所以电话打给,不给你拒绝机会。”
“什意思呢?”夏英杰老老实实地说,“提起这事就紧张。有时候觉得这本书很有份量,有时候又觉得文不值。你没问苏卫国有没有希望?”
“问,他不说。”
夏英杰分析道:“毕竟有过面之交,也许他觉得当面拒绝太生硬,所以采用富有人情味方式,就像外交辞令。”
“俗话说人在事中迷,看你
她对书稿命运没有底数,心里直七上八下,时而非常自信,时而又极度渺茫;既盼望知道书稿结果,又害怕那个时刻到来。那种像被悬在空中感觉真是让人难受。
漫长天在郁闷氛围中度过,新天又开始。
早晨下起小雨,悄无声息轻风拂动如烟似雾细雨,给大地蒙上层浪漫诗意。夏英杰披着自行车雨衣行驶在上班路上,把头露在外面,感受轻风细雨清爽,心情也好些。
今天是苏卫国约定与她面谈日子。夏英杰面工作,面留心每次电话铃响。然而临近下班,苏卫国还是没有电话打来。
蒙蒙细雨还在下着,南国雨季仿佛没有尽头似。夏英杰拿出雨衣准备下班回家,这时江薇来,她挎着皮包手里拿着汽车钥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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