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山路吸引人地方不仅仅是由于它繁华;而是由于它三个显著特点。首先,它是全国惟直通大海商业街;其次,街面两侧三米宽沿街而下骑楼独无二;再者,是它西洋建筑风格和全国少有大理石贴面、不锈钢装饰、不锈钢护栏。特别是到晚上,满街灯火,景观独特,在骑楼街里逛商店就更感到新鲜。
“好吧。”说去逛街,江薇也来精神。
两人正准备出门时门铃响。江薇开门,见来者是位女子。
“请问,夏小姐在吗?”女子问。
“在。”夏英杰应声出来,觉得这女子似曾在哪里见过,又时想不起来,便问:“你是谁?”
摆事实。讲道理,纠正他左倾机会主义路线。”
江薇仰面朝天躺着,茫然地望着天花板,自言自语地感叹道:
“人哪,真是不样!”
“什意思?”夏英杰转过身问道,因为江薇语气里那种失落与无奈使她感到诧异。
“真是傻。”江薇像自检讨样说,“过去嘴上虽然谦虚,可心里直把自己当成才女,当成弄潮儿,还以为自己真是什人物呢。是你让长见识,让变得聪明点。”
“们在湛江见过面,是接待你。”女子笑着说,“们在文稿展厅里也见过,只是你没注意。”
夏英杰想起来,这位小姐是万路达文化公司职员。也难怪,这个全国性文稿竞价活动,苏卫国怎会袖手旁观呢?她
“无稽之谈。”夏英杰随口说道。在她心目中,江薇确是才女,确是敢闹敢干弄潮儿。
“你不在位置,当然不能体会感受。”江薇脑海里浮现出夏英杰刚到海口时情景,虽然过去快年,可仍像昨天发生样清晰。她说:“记得你刚来海口时,落魄、凄凉,身上还带着伤,真是副逃难样子。这还不到年情况就变,是眼看着你走到今天。最深感触是,你们活得看似平淡、其实招式都有章法,不像没头苍蝇似地瞎撞。你活有价值,是大空间,活是以虚荣为动力潇洒,说白就是傻乎乎少女情怀。而们早就该超越那种层次。”
“可没你说那复杂。”夏英杰坦白地说,“其实,来海南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,爬格子完全是迫于坤压力。”
“可不认为你真有那简单。”江薇淡淡笑,说,“佩服你,是因为你真正理解人才意义,而大多数人只是挂在嘴上说说而已。以你学历、职业和家庭背景,你为得到人才居然把脑筋算计到监狱里,这本身就是过人之举,况且你不惜拿命作赌注让他就范,让他贫如洗。你既得到他头脑、胆识和责任心,又树立自己人格形象,有几个女人能有你这样心机呢?而这笔用手摸不着财富才是真正财富。”
夏英杰既不能否认,也不能完全同意江薇看法,她无话可说,因为总有些属于个人性格东西很难表达清楚。经过段患难日子之后,她对宋坤感情上需要已经完全覆盖当初选择时那些理智成份。她没必要表白,拍下江薇说:“起来,逛街去,以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来厦门,不能错过机会。再说也该吃晚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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