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。”夏英杰虚弱而苍白地否定道。而在她心里,却已经接受这个结论。
“也希望不会,所以让你鉴定。”叶红军说,“这份材料真实、详细,并且包括其他你感兴趣问题。”
夏英杰说:“在玉南工作时与林萍住间宿舍,能认出来。”
叶红军说:“对不起,给你报个坏消息,让你不高兴。如果你需要做什就随时打电话。”
“好吧。”夏英杰怀着沉重心情拿上邮包出去。
。”叶红军在电话里笑笑,问:“想知道宴会结束后你还有什安排?”
夏英杰看看手表,十二点五十分,于是说:“宴会很快就结束,三小时后去机场接江薇,在这之前还得回去再写点。”
叶红军说:“如果没有其他活动,请你回家时路过公司下,有些东西要交给你,有关林萍消息。”
“太好,会儿就过去。”夏英杰说。
接到这个电话后,夏英杰再也没心思在饭店呆下去。几个月来,她直为林萍下落担心,因为她始终无法驱散心中那团不祥阴云。宴会结束后,夏英杰与大家起合影留念,然后驾车离去。
她坐进车里,手刚摸住车钥匙,叶红军从办公室里追出来,说:“你刚学会开车,个人去机场不放心。四点钟你在家等着,开车送你去机场。”“不用。”夏英杰说,“开慢点就行。”
回到住所之后,夏英杰立即打开邮包,第眼看到就是那本黄色画报封面。位迷人东方女郎做着个极性感、极下流动作。这张漂亮面孔夏英杰太熟悉,但她仍然不愿相信,将画报推到边,取本录像带放进机子里,打开电视。这本带子中文译名是《床上东方少女》。
屏幕上出现两个欧洲男子和个亚洲女子,做着不堪入目动作,女子夸张地呻吟、叫喊,脸上呈现出副如痴如醉。欲死欲活表情。
夏英杰几乎已经肯定屏幕上女子,但眼睛仍然紧盯着裸体女子左肩部,她终于看到她最不愿看到证据——女子左肩后面那颗绿豆大黑德。是林萍,确定无疑。她痛苦地低下头,无力地用遥控器关掉电视,就那样静静地靠在沙发上。她心里难受,脑子里全是宋坤和叶红军说过那些话—
华商信息咨询公司地处条僻静小街上,公司门口停着几辆轿车,不时有客人出入。公司旁边是家花店,五彩缤纷,花香四溢。
夏英杰每次来这里都能感到种现代化办公气息,这里除电脑、电话、传真机之外,占地最多就是保险柜和资料柜,再有就是货架上摆着许多产品样品。这里工作人员每人台电脑,都在埋头工作,信息是这里命脉。夏英杰径直走进套间叶红军办公室。
“请坐。”叶红军说,“有关林萍资料是邮寄来,刚收到,如果不是你顺路话就给你送去。”
夏英杰接过沉甸甸邮包看眼说:“里边装什东西?看来挺复杂。”
“不要拿出来。”叶红军制止夏英杰伸手取东西动作,说,“邮包里有两本录像带和本杂志,其余就是文字资料,你个人看去。现在只能告诉你,林萍在曼彻斯特做妓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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