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十月,太阳虽然很大,但却逐渐失去热力。尤其是经过层层树荫筛选后,斑驳阳光落在地上时,只余下点暖意。
凉风习习,江轶穿着短袖运动服,盖着件薄薄外套,戴着耳机在树荫下打盹。打着打着,人很快就模模糊糊地睡着。
也不知道过多久,个刚从体育馆走出来女孩,在前往教学楼路上,发现靠在树下江轶。
女孩左右看眼,见四下无人,只有片习习凉风
小班长有些不甘心,但也知道江轶是在说真话。她垂头丧气会,才不情不愿地说:“好吧。”
至此,蹲草丛五人组原地解散。最后还是按照江轶做法,在座位里放张拒绝便签,就当做这件事解决。
结果第二天,早上,江轶又收到那个女孩送礼物,还附带张便签:没关系,只是想表达自己心意,你不要太在意这件事。
什叫做不要太在意这件事?
江轶特别无语,最后决定懒得理。不管那个女孩再给她送什东西,江轶律放在窗口,不吃也不扔,就摆在那里。
烧得厉害。她原本就心塞,此时就更加不是滋味,只恨不得今天没有出现在这里。
江似霰和她对上视线,迟疑会点点头,算是打招呼。
江轶眼神躲闪下,接着颔首,勉强也算打招呼。
两人对眼,江轶垂眸,继续喝汤。喝着喝着,江轶放下汤勺,抬手摸着自己滚烫耳垂,只觉得心里尴尬快要把自己杀死。
等江轶吃完饭之后,小班长仍旧没有发现可疑目标。她急得像热锅上蚂蚁,来来回回走动,嘴里还在嘟囔着:“怎还不来,还不来呢?”
过阵子,后座那排同学见江轶旁边窗口放不下,主动献身,为江轶解决问题:将这些收到零食当做她们五脏庙祭品,消化。
如此又是周过去,转眼又是周二下午,最后节课是体育课时候。
每年十月初,学校都会举行体育文化节,除些田径项目,这所高校还会举行篮球比赛等。
因此从这周开始,体育老师都会带着班上篮球队员进行训练。江轶作为个石膏还没拆骨折伤患,理所当然地被免除体育课。
再加上体育馆空气闷得厉害,她索性去体育馆逛圈报个到,然后来到教学楼下草坪上,找棵大树靠着,戴着耳机眯眼睛睡觉。
江轶收拾好桌面,提着垃圾走出座位:“好,你逮不到人,这热闹说不定早就传到人家耳朵里。你还是把座位还给你朋友,赶紧回去吧,都要上课。”
确,午休快要结束,下午课快要开始。小班长再着急,也只能死心,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教室。
群人蹲中午,无所获。就在小班长说明天还要继续时候,江轶坚决地表达自己态度:“不要,今天中午就已经很丢人!你管她是谁,就这拒绝。”
还没等小班长说可是,江轶连忙反驳:“没有可是,她要是堂堂正正来到面前表白,也可以很认真地拒绝她。她这小心翼翼地表达心思,那也偷偷摸摸地回复。”
“就这样,听!”江轶说完,很认真地看着小班长:“你再像今天这样拖,可就真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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