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似霰抬手,指尖划过她比少年时要成熟眉眼,顺着她挺翘鼻梁往下,将自己指腹压在江轶下巴上。
江似霰用指腹摩挲着江轶下巴上那个细小微不可见疤痕,稍稍有些痴迷和她说:“今天早上和你商量事情,你答应吗?”
江轶愣下,今天早上?是指要养她事情吗?
江轶觉得挺无所谓,她不讨厌江似霰,彼此有需要话,互相慰籍也不是不可以。
江轶放任她勾勒自己脸,就好像这几天以来她对江似霰纵容样,挺直腰杆回复对方:“你意思是让做你抑制剂那件事?”
她过好吗?难过时候是否有人在安慰她?
残缺记忆,让江轶没有很多从前,甚至让她觉得自己不是这个世界人。这个人生活着,是不是会很寂寞?
有人慰籍过她寂寞吗?
江似霰脑海里都是这些乱七八糟事情,她脑海片纷乱,她想着那几天江轶昏沉时,朦胧不清回答,确认那多年,其实没有个人亲近江轶时候,有些心疼,也有些庆幸。
幸好,不会太迟。幸好,江轶还是她。
江轶抱着床单被套,有些无语地看江似霰眼:“是是是,知道你你们少年情深,你对她念念不忘。”
江轶抖抖被套,说:“快点起来,给你铺床。”
江似霰哦句,从床上顺从地爬起来,赤足地站在床下。
江轶趁着她不在床上这个空隙,迅速地卷床单被套,给床上换套全新。
江似霰赤脚站在床上,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认真做事侧脸,不自觉地右手抱着左手手臂,从手肘滑向手腕,不安地咬住唇瓣。
“也不是不行,只要契约合理,们可以这做。至于你说要养,那是不可能。”
江轶歪着脑袋想想,继续说:“不缺钱,也不想在你这里得到什东西,就平等交易而言,你需要身体,需要你身体,这就是最合适。”
江轶其实想得很开,反正她都把所有事情摊开给江似霰说,更不用
江似霰痴痴地看她好会,江轶火急火燎铺好床之后,扭头对上江似霰痴迷眼神,心头重重跳。
即使在心里清晰地认识到江似霰爱人不是她,可面对这样眼神,江轶还是忍不住心头跳。
她抬手,掩饰般地挠挠脸,说:“上去吧,你这几天基本都没有睡时候,你先再睡会,要去忙点东西。”
江似霰赤足走到江轶面前,稍微仰首看着她,目光温柔:“江轶……”
江轶站直身体,垂眸看向她,不自觉轻声回应:“怎?”
她想,岁月还是在江轶身上留下痕迹,比如她这个认真又好看样子,这多年来不知道迷倒多少人。
认出江轶那天,她就着手让人去调查江轶过往经历。不知道是不是不敢面对,江似霰刻意没有让人去调查江轶情感经历。
江轶不记得她。
在她快要满十八岁夏天,两人在这个世界上失去联系。她们错过六年,这六年,江轶人生轨迹于她而言是片空白。
她不知道江轶遇到过什样人,在那样暧昧不明少年时期,是否也和人有过这样朦胧不清情感,更有甚者,是否已经得到过江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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