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轶被她呼吸撩得有些发软,她抱着江似霰进电梯,喊她句:“江似霰……”
江似霰没睡醒,躺在她怀里懒洋洋地说:“怎?”
江轶忍着忐忑,和她说句:“商量个事呗?”
江似霰不解:“什事?”
江轶顿顿,和她说:“给介绍下江轶朋友吧,怕下次再见面,认不出人来有些尴尬。”
其实早在刚才时候,江似霰已经醒过来,可难得江轶这温柔,她就想赖在她身边多呆会。
这会听到江轶在喊她,江似霰就捂住耳朵,赖着不肯起来:“你江似霰已经睡着,现在呼叫无法接通,请你稍后再拨。”
已经经历过满嘴骚话版本,又纯情又可爱版本等等版本江似霰江轶,对于这个忽然幼稚起来江似霰点也不样。
或者说,江似霰能做出什可爱事情,她点也不意外。
江轶见她不肯起来,扶着她脑袋从她腿上移开,接着打开车门走下去。
着家中开去。
江似霰可能是累,回去路上枕着江轶大腿,躺在车后座上睡得迷迷糊糊。
江轶靠着窗口,看着窗外不断流逝风景,伸手拨弄着江似霰纤长发丝,温柔地抚摸着她脑袋。
夜风在车窗温柔地拂过,带来丝清凉。恍然之间,江轶想起似乎有那很长段时间,她和江似霰也是这样子乘坐着辆车,各自占据着角,互相不搭理对方。
说是不搭理,其实也不然。她会趁着打完局游戏间隙偷偷抬头去看江似霰。
江似霰听到这里,睁开眼睛,迷茫地看好会。她没有在江轶脸上看到任何不妥表情,好会才说:“好。”
她站在车门旁,俯身去看还趴在车后座江似霰,又问她句:“你到底起不起来,老板?”
江似霰趴在有她体温地方,轻声回答:“你老板睡着,现在不要起来,要抱抱。”
行吧,要抱抱。
江轶哪里还不懂她意思,她弯腰探入车后座,伸手抱住江似霰,把她从车里横抱出来。
江似霰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,她窝在江轶怀里,眯着眼晴亲亲她下巴。
每次,江似霰都是那样,穿着白衬衫和灰格子长裙,领带打得整整齐齐,书包放在膝盖上,身姿笔挺地看着前方。神情看起来倔强又清冷,仿佛朵高岭之花。
想到这里,江轶垂眸,看着枕在她腿上这个江似霰,不由得有些感慨。这种高冷猫粘起人来,可真是要人命。
江轶这想着,不由得有些感慨。或许她可以试下看看能不能找到“江轶”以前记忆,或者证明“江轶”就是她自己。
如果不是,那“江轶”和江似霰之间有多遗憾,而她又和江似霰有多狗血呢。
车子很快就停在公寓楼下,江轶伸手,碰碰江似霰脸颊,唤她:“江似霰……江似霰……醒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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