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隔着兔子抱在起,感觉有些滑稽。江似霰似乎感受到江轶复杂心情,没忍住噗嗤笑抱着兔子将脸埋进去。
江轶听到她笑,有些尴尬地问:“你笑什?”
江似霰没回答,把脸埋在兔子里,让自己眼泪浸湿这个江轶用来道歉礼物中。
江似霰看着她这个样子,心跳纷乱。她咬唇,望着江轶手里兔子,没有说话。
她其实知道,江轶今天根本不是去找战友,她去墓园,天没吃东西还在商场呆两个小时。
江似霰以为她是去吃饭,但没想到她是去抓娃娃机。
她想起多少。全部想起来,还是只有点?
江似霰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快忍不住眼泪。
欢这类玩偶,所以经常抱着睡。
江轶想下,把车子停好,进入商场。
晚上十点钟之后,她抱着个粉色大兔子回家。
打开家门时,江似霰刚好在家。她穿着单薄紫色睡裙,坐在沙发上正在开电话会议,见江轶开门进来,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江轶手里抱着那个兔子公仔。
江似霰眼里泛起光,她看着江轶手里东西,问她:“怎那晚回来?你战友事情很棘手吗?”
江轶见她用湿漉漉双眼望着自己不说话,心里就很忐忑。她再也没有以前那个阴阳怪气样子,只是很紧张地看着她,和那年偷偷把熊猫抱进江似霰房间样,十分不安。
这份不安,让她连声音都开始颤抖。江轶拿着兔子,有些犹豫地说:“不喜欢吗?那就……”
江似霰连忙伸手,接过她手里兔子,声音沙哑地说:“要。”
她抱着兔子,仰头看着江轶,深情眼眸好似汪水,能把江轶溺死在里面。她开口,声音沙哑:“江轶,可不可以抱抱?”
江轶有些不太好意思,走进她,伸手隔着兔子,笨拙地把她抱入怀中。
江轶顺手把门带上,抬手挠挠脸,抱着那只粉色大兔子,走向江似霰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还好还好,不怎麻烦就是需要带孩子。”
老班长确有个女儿,也就五六岁大,还挺好看。江轶随便拿老班长当幌子,和江似霰解释:“她家里母亲出点事,孩子没人带,就去带下。”
“对,今天带着孩子去商场陪她抓娃娃机,抓大堆,她后来送个给。”
“觉得这个兔子还挺像你,所以就拿回来。”
江轶开始为谎话连篇自己感到脸红,她手捏着滚烫耳朵,手抱着大兔子递给江似霰:“送你要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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