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灼热目光注视下,江似霰翻个身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
江似霰仰头,睡眼朦胧地看着江轶,笑下,说句:“早。”
江轶脸色发白,强撑着和她打招呼:“早。”
江似霰挪挪身体,靠近她腿边,伸手揉揉她腹部,声音沙哑地问:“还疼吗?你昨晚直哭着说很疼,但好像没有受伤……”
江似霰仰头,看着江轶有些关切地问:“好像有些过分,今天要不要给你上点药?”
江轶摇摇头,把脸埋在枕头里,不想再说话。
江似霰看着她难受地扭动身体,握着她轻轻安抚,轻轻地哄着她说:“忍忍,再忍忍就好。”
“再忍忍就不疼。”
夜混沌,模模糊糊间,江轶感觉自己似乎被江似霰推在床上,她仰头看着天花板,落入视线中最后个影像是江似霰漂亮脸。
第二天,江轶从宿醉中醒来,只觉得头疼欲裂。
地说:“怕你用力起来会把弄疼,所以稍微做下限制。”
“江轶,今晚全部都听好不好?”
江轶已经无法分心说不好,因为江似霰很快就吻住她。
昏沉欲望在苏醒,江轶整个人都觉得自己像是叶在江中颠簸扁舟,飘飘然得不行。
她感觉自己被咬下,不疼,甚至有些舒服。酒精让她感官十分麻木,就连疼痛也淡化几分。
江轶挤出个笑容,很艰难地反问句:“你说呢?”
她又不是omega,又没有发情期,又被压那多次,怎可能会没有事。
江似霰有些抱歉地看着她,轻轻说:“对不起啊,下回不会这久。”
江轶听到这里,不禁倒吸口凉气。完蛋,她这辈子估计都要被江似霰压着翻不身。
她撑着脑袋坐起身,忽然感觉到身体传来阵疼痛。
江轶低头,看着自己身上好似被殴打斑驳痕迹,愣下。她扭头,看向身旁江似霰,昨夜情景隐约浮现。
江轶不禁倒吸口凉气,等等,她个Alpha还能被个omega给压?
不是,这也不对,刚重逢时候,江似霰可不也是对压她。
江轶捂着脑袋,垂眸看向身侧江似霰,震惊得不想面对人生。
被刺时候,江轶只是皱眉哼唧下,但很快被江似霰带入欲望深渊里。
江似霰折腾她好会,哄着她翻身,江轶就乖乖趴在枕头上。
有柔软压在身上,就好像玫瑰花瓣样,滑腻动人。但很快,玫瑰花刺也起来。
江轶皱着眉头,不满地轻哼声。她心想,江似霰送她花就算,为什还要用刺扎人啊。
江似霰听到这个声音,有些担忧地趴在她耳边轻轻问:“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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