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溯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预备在家中等着亲友来访镇北侯看到牵着小红马,背包袱东西幼子,有些诧异地问句。
“到南门找个朋友。”钟离朔牵着自己小红马,脸兴奋。她脸上开心是如此明显,以至于镇北侯都有些小喜悦。
“是学馆里同学?预备在哪里见面,怎之前没有和爹娘说说?让阿生还有几个护卫跟着你去。爹也不是不给你出门,你怎之前不说呢?”要知道,乐正溯在此之前几乎和什人都没有交集,乍然听到幼子终于有同伴,镇北侯着实开心。
“不用爹,
丝毫不知道自己被人惦念钟离朔,在自己西院卧房里打个喷嚏。她摸摸自己鼻子,借着明亮烛火打量着这柄被她放在掌心匕首,仔细地端详。灯下匕首寒光凛凛,已开封刀刃透着嗜血锋芒。
钟离朔看着手柄上装饰红宝石,精致花纹,仔仔细细地看好会,才将匕首塞进朴实无华鹿皮刀鞘里。寒光闪,敛进刀鞘。钟离朔满意地点点头,抱着匕首只穿着中衣钻进温暖地被窝里。她将匕首放在胸口上,仰头看着被灯光照亮帐顶,喜不自禁。
这是她去岁刚醒过来之时,度过十六岁生日那个秋日里,镇北侯特地为她寻来匕首。这是把名刃,名叫戢武,有诛万邪,护长生之意。这是钟离朔身上最为宝贵件礼物,也是她最喜欢件宝贝,因此她想将自己最珍惜东西赠给皇后。
鱼龙阁短暂地面之后,乐开怀钟离朔并没有忘记她最后说那几句话。甚至可以说,她十分庆幸自己说那些话,现在才可以光明正大地给皇后送礼。
她抱紧怀里匕首,脑海里将自己明天要过事情又过遍。她已认出皇后今日穿在身上樱草服是南门那边,如果金袍卫有统领知道陛下今日微服出巡事,或者说她只要能找到今日见过几位金袍卫大人,兴许就能让皇后收到礼物呢?
这乐观地想着,却忍不住希冀皇后能将自己话听进去。皇后能记得明天有人要给她谢礼,着人留意南门事情就好。可钟离朔又想,这种大多数人随口说说话,皇后会不会当真?她在位时候,皇后已经日理万机,现在皇后已登基为帝,乃是天下最尊贵人,还会不会将她话放在心上。
可是皇后和她说话,还是那温柔,那令人沉溺。
向来乐观积极钟离朔沉浸在再次见到皇后欢喜里,没有去想自己那张脸会带给人怎样冲击。或许在她眼里,那张和乐正颍相似脸,并不会引出什事情。又或者是在她世界里,她永远都是那个仰望着皇后人,就连皇后会想起她这样事情,也是不能奢望。
迎新春喧嚣还没有散去,将屋外天空渲染得十分明亮,镇北侯府每处也点起明亮灯火,相守夜欢哗。钟离朔卧房燃着灯火,守着岁末最后夜。忐忑不安少年,怀揣着对未来憧憬,满心期待着正月初到来。
在声声爆竹中,新年晨光洒满源州城大街小巷。夜未睡却精神奕奕钟离朔在家中随着父母亲祭祖,用早饭之后,便将自己小红马牵出来。不曾想,却在家门口遇到镇北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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