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朔拱手,没有回答是,也没有回答不是。因为在她心里,这是件不能
他家小女儿身子骨弱,哪里是那群小子对手,只怕受暗伤也不定。
钟离朔有些哭笑不得,落座便说道:“父亲,姐姐,只是不小心蹭伤眼角,其他并无大碍。”
乐正颍看心焦父亲眼,淡淡说道:“这伤,也得回去才能看。”她说着,将目光落在对面钟离朔身上,说道:“阿溯,方才你说是你先动手,为何要与人打架斗殴?”
钟离朔明白,乐正颍这是准备要教导她。可她并不是真十六七岁少年郎,根本不觉得心慌,此时淡定回道:“长姐,非寻事,乃是这群人非议陛下,不懂礼法,只是想教训他们罢。”
“教训人有许多方式,你为何偏偏用这种,万伤到身体怎办?”乐正颍声音里带着严厉,目光里都含着令人屈服压迫感。
钟离朔在弘文馆与人打架斗殴事,最终还是惊动镇北侯府。学馆先生请来闹事学生家中长辈,与镇北侯道前来弘文馆接钟离朔还有乐正颍。
徐仁礼家来是徐仁青,见着人也没有多问什,只瞧着徐仁礼没有受伤便就此作罢。苏合倒是没有家长,可这事惊扰宫里,就将长公主禤景安给招来。
弘文馆先生们言说这群孩子没有交代事情起因,那些官职没有镇北侯高大人开始训斥自家孩子,压着那群给武士们揍得青紫少年郎给钟离朔三人道歉。
钟离朔本就不想为难他们,于是站出来,说道:“若是道歉,也该是说才对。是出手在先,才有此事。不过其中缘由,归根到底还是在你们身上。祸从口出,还望你们谨记,莫要再有下次。”
当着几位大臣面,钟离朔像个师长般训斥他们孩子。可就是这样,却没有人觉得她说得不合适。那瞬间,钟离朔身上透出来气势,令长公主为之侧目。
在今天这件事上,她觉得乐正溯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。无论做什事,都要以能保护好自己为前提。
钟离朔晓得她心思,垂首言道:“知道此事做得不太合适,只是忍无可忍。”
“这群少年,在学馆里非议陛下弑君,乃大不敬之罪。如此读书人,不以拳头招待实在是太不周到。”钟离朔语气愤愤,半点悔意也无。
听明白她意思乐正颖陡然怔,这场架,起因竟是陛下。她想着近日流言蜚语,以及陛下布局,又看着眼前钟离朔,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好会,乐正颖才说道:“此事,你省得就好,莫再有下回。”
乐正家,还真是又出个可造之材。
长公主想想,站出来替钟离朔圆场,说道:“今日之事,不过是少年郎打闹,如今握手言好,便作罢吧。”
众人哪里还好再说什,只得依长公主话,就此散去。
镇北侯瞧着钟离朔眼角,心疼却又不好再说什,只好与苏合替钟离朔告假,牵人回家。徐仁礼跟着徐仁青回去,斗殴三人便在今日散,各回家中接受训斥。
镇北侯走到前头,领着钟离朔快快地进马车。进去,镇北侯瞧着跟在身后慢悠悠走来地乐正颍,说道:“给阿溯看看,还有哪里伤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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