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幕摇摇头,说道:“阿姐,本就无继承皇位志愿。皇嫂与你帝后体,你将位置给她这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钟离朔想着自己原先打算,与钟离幕说道:“皇后与大婚时,监天司给出她批命。她是天命之主,将位置给她,是天命所归。”
她解释自己做法,钟离幕然地点点头,“皇嫂在政事上勤勤恳恳,为国为民,确是位好帝王。”
“阿姐,你选皇嫂,选很对。”钟离幕说道,由衷地替钟离朔开心,“如今阿姐你活过来,皇嫂也不必为大婚之事烦恼。阿姐,自你走后,大臣们都在盯着皇嫂中宫之位,还有人打上主意。”
钟离幕告着状,在亲近之人面前坦诚道:“源州有些贵族遗老不死心,想诱入中宫,好光复楚国。可他们哪里是光复楚国,分明就是想在源州多占席之地。”
钟离幕哭阵好不容易止住,也就不再对着钟离朔哭,他望着对面比记忆中要稚嫩许多少年,细细地问:“阿姐,镇北侯家对你好吗?”
钟离朔以长者之姿望着他,轻声回话,“本是镇北侯亲子,怎能不好呢?父母慈爱,长姐关怀,切都很好。三木,现在很自在。”
钟离幕点点头,说道:“是糊涂。”他心中有许多话要对钟离朔说,便股脑地倒出来,“阿姐,你在奉先殿放火,可是因着身中剧毒,不能北上?”
钟离朔闻此言,有些诧异地看着钟离幕,反问道,“你怎知道此事?”
钟离幕听,便知道自己在追查事情确有其实,心中不禁又为钟离朔难过起来,“去年入冬,被人刺杀,险些中与阿姐样毒。”他将调查出来真相与钟离朔说,言道:“那个小医工和侍卫如今带着受伤侍卫在南疆疗伤,余毒要清个夏天才干净。”
钟离幕虽然本性纯良,可是对于政事上嗅觉却不会低到哪里去。钟离朔心中有数,自然想到会有这样事情发生。她点点头,听得钟离幕继续说道:“阿姐你回来,们起去告诉皇嫂。她那喜欢你,你们又有夫妻缘分,你入中宫就什都很好。楚国虽然已经亡,可是阿姐入中宫身份也是样尊贵。”
他想得很好,巴不得这两人能再续前缘。
钟离朔听到她那喜欢你,忍不住心头跳,可望着钟离幕希冀脸,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若要与皇后相认,哪里有那
钟离朔这才放心下来,与他说道:“那就好,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阿姐,你中毒之事为什不与们说?”钟离幕想到后来得知真相难过,现在见到真人,又忍不住委屈句。
“中毒事也是入夏才知。庄子礼大人为查找病因,直在为积极配药,便想着应该还有希望。”钟离朔回想着那些好似有些模糊又遥远记忆,看着眼前钟离幕,缓缓说道:“你也知,皇后北上,朝廷不稳,暗中窥视之辈许多。若有恙,深恐宫变,皇后那处再无人可援。”
这就是她拼劲全力瞒住自己身中剧毒缘由。
“三木,按理说,若身逝,理应是你继承皇位。”她望着眼前钟离幕,真挚地问句,“可将位置禅让给皇后,你可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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