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会天真地把脸抬向无所有半空中,竖起耳朵来;还会眯起眼睛,发出心情愉快叫声,彷佛有个看不见东西正在抚摸它似。
猫经常会用身体去蹭人脚,这只猫常企图将身体靠向空无物空间,结果总扑个空,差点跌倒。然后它就会像在追着什看不到东西似,晃动着小小铃铛在家里四处乱晃,副追着主人跑模样。小猫似乎坚信雪村还在家里,看到刚搬进来反而觉得很纳闷。
起初小猫完全不吃喂它饲料,不过很快就接受。当时让觉得自己总算获得这只小猫许可。
某天从学校回到家时,看到小猫睡在起居室里。小猫很喜欢件前饲主旧衣服,经常拿来当床垫睡。想把那件已经破烂不堪衣服收起来,它却叼起衣服溜烟似逃掉,把那件衣服看得比什都还重要。
起居室里有雪村崎留下小木桌和电视机。她似乎有收集小东西嗜好,刚搬进来时,发现电视机上头和架子上摆满各式各样猫形摆饰,不过已经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。
乐器。
“脚踏车刹车是不是快坏?”她说。
“想大概已经坏。”当然不能这说。
但是当她把话题转移到这栋房子里前任房客身上时,不由自主地聚精会神仔细聆听。前任房客是个叫雪村崎年轻女孩。她经常拿着相机在这带散步,为附近邻居拍照。她似乎颇受这带居民仰慕。但是三个星期前三月十五日,她在玄关前被人用刀子刺杀。目前还没找到凶手。
邻居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玄关地板。发现自己所站地方正是命案现场,赶紧再后退步。这简直是种诈欺,从来没听伯父谈起过这件事。命案发生至今其实也不算久,当时有很多警察到这里来,据说曾引起很大骚动。
早上可能忘关电视。空无人房间里播放着时代剧,而且是回放“大冈越前”。关掉电视,走上二楼房间。
让雪村原本卧室保持原状,选择另个房间当自己卧室。睡在遇害人用过房间,心里毕竟会有些疙瘩。每次经过玄关时,就会想到在那里遇刺雪村。她被刺杀时没有目击者,但附近人表示曾听到她与人争执声音。自从命案发生后,警察似乎都会到这附近来巡逻。
看着暗房里大量相片,心情顿时忧郁起来。雪村很可能是边帮附近居民拍照,边四处闲逛吧!她相片拍下左邻右舍笑容和喜悦瞬间,尽是些幸福洋溢相片。能够拍出这
“雪村小姐突然走,她小猫定很伤脑筋吧?都没有人喂它。”
她临走前这说着。
倒看不出这只小猫有任何苦恼,它健康得像有人每天按时喂它样。房子垃圾桶里还丢弃着空空猫罐头,而且好像是最近才打开。是有人溜进屋里喂它吗?
小猫似乎完全没发现雪村已不在人世。它添着又白又短毛,躺在走廊上,如往常地过着和平日子。觉得要用小猫比较迟钝来解释这情形,是有点太过牵强。
仔细看,小猫表现出来动作很像有某个亲密人就在身边样。开始以为是自己多心,但是它不自然动作实在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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