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常有事,因此觉得这其实也无所谓。
“这种事早就习惯。”
留下村井,独自快步离开现场。可以感觉到村井视线落在背上。
开始就觉得自己不能待在他们身边。他们拥有各种再怎期待也得不到东西。因此和他们交谈之后,只能偷偷咀嚼着绝望,怀抱着种近乎憎恶感情。
不,不只是对他们。憎恨、诅咒所有事物。尤其是太阳、蓝天、花朵、歌声等,总是重点式地诅咒着这些东西,把顶着脸快活表情走着人想成群脑袋有问题笨蛋。用这种方式否定、远离全世界,就是能让获得安适唯方法。
不会强迫喝。他经常为众人所包围,和大家总是谈笑风生。每当这个时候,就会悄悄离席,没有人发现。对加入大家闲聊燃不起兴趣。与其保持距离地聆听他们谈话,不如个人坐在大学校园内长板凳上,望着植物腐烂根部还更能让感到安适。个人独处,总比堆人在起混舒服。
村井朋友们个个充满活力,总是笑声不断。他们有钱、有行动力,而且非常活跃,和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人。
和他们相较之下,觉得自己彷佛是个低阶生物。事实上,身上那些从来不整烫破旧衣服和不出三言两语就不知该说什怪癖,让成他们取笑对象。而且因为只在必要时候发言,因此大家似乎把当成个沉默而没有感情人。
有次他们做个小实验。事情发生在位于校内A大楼大厅里。
“们马上回来,你在这边等着。”
所以雪村拍相片让感到惊异。她拍相片当中有着肯定、接受切深度。从她所拍摄就读大学、这栋房子、或池塘和绿地公园相片中,都可以感受到充满阳光般活力。而小猫相片和孩子们摆出胜利手势相片,都真实地传达出她悲天悯人情怀。从没看过雪村长相,但是可以想象只要她拿起相机,看到她孩子们就会争相跑过来要求拍照光景。
如果看到和她眼里同样风景,想眼睛攫住定是完全不同面吧?雪村健全灵魂选择世界明亮部分,以棉花糖般又白又软幸福滤镜涵盖整个视野;但却做不到,只看到被光明驱赶出来阴影。觉得世界是冰冷,是奇形怪状,总是无法尽如人意。但遇害却不是像这样人,而是像她那样人。
在大学里经历不愉快,在回到家叫醒小猫并陪它嬉戏阵子后,也就烟消云散。之后又想起村井。村井朋友们丢下不知道
包括村井在内,他们几个说完就走。个人坐在大厅里长椅上,边看书边等着他们回来。喧闹学生们在四周走来走去。等个小时,但没有个人回来。虽然感到不安,还是继续看个小时书。
后来只有村井回来,他带着复杂表情看着:
“你被大家愚弄,你等得再久也不会有人回来。大家躲在远处观察你很久,后来看腻,早就搭车离开。”
只回声“是吗”,便合上书本站起来准备回家。
“你不觉得生气吗?大家可是喜孜孜地观察着你不安模样耶。”村井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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