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和邦子联络中断,无法解主屋内动静。以前也常出现这种情况,可是不久就会再次接通,同时传来邦子满是歉意声音:“对不起,没注意到电话断。”
从打开十厘米左右窗外,传来雪花飘落声音,中间还夹杂着人说话声。立刻清醒过来,恋恋不舍地从被炉暖意中走出来,小心翼翼地向下看,免得被人发现。地面上还没有积雪,真是遗憾。
站在主屋和偏屋之间石子路上聊天,是爸爸和绘里姑姑,他们刚好就站在邦子房间正下方,正好看见他们两人头顶。因为离得很近。他们对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已经第四天。”
爸爸绕着直径米圈子缓缓地走着,说话时双拳紧握。别看他平时在部下面前正襟危坐,边用手抚摸着他那滑稽胡子,边嘴里含混地说着:“唔……”副胸有成竹样子,当只有家人在场时候,他威严气势都不知跑到哪里去。
。不过没关系,保证定会想办法替你找份新工作。”
“啊?不,不要啊……”
“被这里辞掉之后,你希望去哪里工作啊?俄罗斯?尼泊尔?”
在逼迫下,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按吩咐去做。
夜里,邦子回来后,们就挤在小小被炉里,面对面地坐着。
“什第四天呀?”
绘里姑姑双手抱在胸前。嘴里吐着烟圈。
“奈绪离家出走,已经四天没回来!定是发生什事情!难道出事……还是,啊,定是遭人绑架!”
“绑架?怎会呢?”
“怎不会
每次去洗手间或洗澡时都得小心翼翼,生怕被别人发现。洗手间和浴室都在偏屋里,要等到夜深人静、大家睡觉后,才能到那间和主屋浴室规模根本不能比小浴室里冲去汗水。睡觉时候,和她就钻进被炉里,还得小心不要碰到对方脚。
◇
二十四日中午,边继续从窗户缝隙监视外面动静,边趴在被炉上打瞌睡。外面没有风,宁静空气中,羽毛般雪花从天空中悠悠地飘落。因为要监视外面,所以不能关窗,只好把所有衣服都穿在身上,整个人裹得像个不倒翁似,不过,在被炉呵护下,身体倒十分暖和。唯裸露在冷空气中脸觉得有点冷,但令人不可思议是,那种温差竟令人感觉十分舒适,就像在开暖气房间里吃冰淇淋样。隔壁栗林不在房里,将收音机音量调小。圣诞歌曲特辑旋律充满整个宁静房间,冰冷空气宛如只白色手,轻轻地抚摸着脸颊。
这间只有三张榻榻米大房间里,拉着根绳子,上面晾着洗好衣服。偏屋里有台大家共用洗衣机,邦子每次洗衣服时都顺便洗好那份。偏屋后面有个晒衣服地方,不过大家眼中正离家出走。衣服怎可能晾在那里呢?所以衣服只能在房间里拉绳挂着晾干,至于内衣等不起眼东西则和邦子衣服混在起,晾在外面。
为将京子犯罪现场状况记录下来,叫邦子买架微型照相机回来,不过到现在还没有机会派上用场。把连接手机耳机中只塞进耳朵,这样就不必用手拿电话,躺着也能听到主屋里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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