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立刻传来个佣人应声。
脱下鞋子放在门口,顺着楼梯爬上二楼。偏屋比主屋旧得多,走廊也很狭窄。每爬上级楼梯,就听到木板在体重压迫下吱吱呀呀响。天花板很低,灯光也显得黯淡。
刚才响应那个人正从房间探头出来看,原来是楠木邦子。她被安排住在偏屋中最小最寒酸房间里,几乎从没和她谈过话。
邦子年前到菅原家来做全职佣人,好像是靠亲戚关系才来到这里做事。她亲戚曾在爸爸公司里上班,因为这层关系才雇用她,在佣人当中,她是资历最浅个。
忘记是什时候事情,佣人中资历最老大冢太太曾抱怨过邦子,说她不够机伶,是那种不指示就不会动人,总之就是她不太会做事吧!
里没人。走向自己房间,路上没遇到任何人。初到菅原家时让感觉过于宽敞宅院,现在已经都被摸清楚。抄条通往自己房间近道,爬上主屋楼梯,上面并排房间几乎都是空。
打开自己房门,这次没有那种从学校旅行回来以及和朋友家旅行回来时怪异感觉,看来京子还没进过房间。松口气。每次有人闯进房间,总让有些抓狂,但可恨是,房门没有锁。
在屋子里转圈,发现没个人在家,于是离开主屋,朝旁边偏屋走过去。
在菅原家,住人房子分“主屋”和“偏屋”两栋,主屋里住着拥有菅原家姓氏人,而菅原家聘请佣人和司机,以及他们家人则住在偏屋。虽然外表看来都是日式建筑,不过主屋规模远非偏屋所能比拟,偏屋看上去完全是个点缀。宅内,主屋和偏屋相邻而建,出主屋玄关,沿着右手边走廊向前走几步,就来到偏屋入口。
两栋房子之间距离约十米左右,全铺成石子路,平常有很多人走这条路。因为从这条路去后院会很方便。站在两栋木造房子之间石子路上,稍稍感受到股来自两侧压力。
邦子从房间探出头来,看清楚突然来访竟是后,脸惊讶样子。过好阵子她才回过神来,向点头打招呼说:“啊,你好。”她个子高得惊人,以前在家中遇到她时,总觉得她行动迟缓,就好像株细长植物缓慢摇晃地走来走去。
邦子大约二十五岁左右,在这冷天气里,她还是每天都穿着
两栋房子都是两层楼,相邻那面房间窗户是相对,毫无景观可言。房间在主屋二楼角落,有扇窗子刚好朝向偏屋这边,平时打开那扇窗只是为通风换气,从来没有站在那里看过风景。
打开偏屋大门走进去,若在平目,狭窄玄关地板上总是放满佣人们穿旧鞋子,可是今天却双也没有,想大家都出去吧!站在那儿向里面看,不过因为眼睛还没从外面强烈光线中适应过来,只觉得屋里片灰暗,看不太清楚,只望见鞋桓上摆着个花瓶,干枯花上趴着只小蜘蛛。
偏屋里住着四个人,是大冢夫妇、栗林和楠木。菅原家全职佣人和司机都配有各自独立房间。足够维持正常生活。
屋里不像有人样子,不过还是喊声:
“有没有人在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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