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,建议去孔菲耶恩扎街办公室看看,距离那里只有百多米。气喘吁吁地跑到孔菲耶恩扎街,就好像那是事关生死大事,上次这样跑,还是像詹尼现在这大时候。但到那里,也没法发泄内心不满。找到扇玻璃门,门紧紧关着。使劲儿摇晃下,虽然上面写着:“警报门”。警报,是,多可笑表达方式,那就让警报响起吧,让全世界、整个城市都警觉起来。有个人从右手墙壁上个窗口探出头来,他明显不想多废话,三言两语就把撂在那里,消失。他说,这里没有办公室,也不对外;所有切都成电脑声音、屏幕、电子邮件、银行操作;假如有人——他冷冰冰地对说——要发泄怒火,很遗憾,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接待。
气得胃疼,来到街
在那段时间,就连付家里账单也成问题。收到些邮件,他们说,在某个日期之前,如果没有缴清欠费,他们会切断水电和煤气。坚持说,已经付过。花几个小时时间,在家里找付账收据,浪费很长时间进行抗议,吵架,写信。最后自取其辱,因为事情很明显:没有缴费。
电话也是样。不仅仅是马里奥向指出问题,电话线直干扰很大,而且忽然间,根本就打不电话:有个声音告诉,无权使用此项功能,诸如此类话。
手机被摔坏,只能去找公用电话,给电话公司打电话,让他们解决问题。他们向保证,他们很快就会介入。但过好几天,电话还是声不响。再打电话给他们,变得怒气冲天,声音气得发抖。用咄咄逼人语气说情况,电话那头职员沉默很长时间,在电脑上进行查询,他通知说:电话已经欠费停机。
非常气愤,用孩子性命担保,说已经缴费。咒天骂地,骂他们所有人,从最可怜职员到他们总经理。说到地中海懒病(就是这样说),强调这个国家工作效率长期低下、意大利大大小小腐败。叫喊着说:“你们让恶心。”挂上电话,在付款收据里找缴款证明,很显然,事情真是这样:确没有缴费。
第二天就缴费,但情况并没有好起来。电话线还是干扰很大,就好像话筒里在刮大风,要下,bao雨,信号很弱。又跑到楼下铺子里去打电话,他们告诉,或许应该换部电话机。或许。看下时间,距离办公室关门还有点时间,匆忙从家里出去,简直忍无可忍。
开着车子,经过八月空荡荡街道,天气热到让人窒息。停车时候,刮到好几辆停在那里车挡泥板。下车,步行走在穆齐街上,走向那栋正面是五颜六色大理石拼接建筑,电话公司就在那里。看眼那栋楼,三步并作两步上台阶。在岗亭那里,看到个客气男人,他不想吵架。对他说,马上想去接待室,想投诉,因为个持续几个月故障,因为糟糕服务。
“至少有十年时间,们没有对外办公室。”他回答说。
“如果想要投诉呢?”
“您可以通过电话投诉。”
“如果想啐在某个人脸上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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