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逗号,注意句号。从含情脉脉、安宁幸福散步到变得凌乱,和世界断开联系,这并不是件很容易事。可怜男人,可怜男人。抓住他衬衣,那用力,他衬衫右肩膀撕开,片衣服留在手上。他光着背,没有穿背心,现在他不害怕感冒、肺炎。跟在起时,他总是会担心各种病症。他身体很明显变强壮,他晒得肤色黝黑,也变瘦。只是现在看起来有些可笑:他只胳膊袖子是完整,烫得很平整,肩膀上布还在,领子也在,但歪歪扭扭。他胸赤裸着,裤子上耷拉着些碎布片,鼻血滴落在胸毛上面。
直都没有停手,还在拼命打他,他倒在人行横道上。开始用脚踢他,次两次三次——不知道为什——他没有反抗。他动作很不协调,他没有护着肋骨,而是用手臂护着脸,可能他很羞耻,真很难说。
觉得差不多,就转向卡尔拉,她还张着嘴在叫喊。她向后退去,向前走。想抓住她,但她逃开。没有想打她意思,她是个外人,在她面前几乎是平静。只是生马里奥气,因为他把耳环给她。在空中挥舞着手,想要抓住那副耳环。想把耳环从她耳朵上扯下来,把她肉撕裂。那是丈夫祖辈流传下来,不能让她成为继承人。这个臭婊子和那副脉相承耳环有什关系?她带着东西,在这里显摆。在之后,这副耳环应该属于女儿。她打开双腿,把那根屌浸湿,就觉得自己给它洗礼:用洞里圣水给你洗礼,把你屌放在湿漉漉肉里,就能给它重新命名。说,这是,会给它新生。这个臭婊子,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取代位子,扮演角色,有权享有切,真是个贱货。把那副耳环给,把那副耳环给。想把耳环和她整个耳朵都扯下来。想把她那张漂亮脸皮撕下来,连同眼睛鼻子嘴唇,连着她长着金发头皮。想把这些都扯下来,就像用个鱼钩,勾住她人皮、乳房、包裹住内脏肚子,撕开她肮脏屁眼,上面长着金毛、深深阴部。会让她显出原形:个沾着血骷髅头,刚扒皮骨架。为什要有脸,肉上要有皮肤,最终来说那只是外表,层外饰,是们可怕、让人难以忍受自然本性层装点。他落入陷阱,被蒙骗。就因为那张脸、那柔软皮囊,让他闯入家里,偷走耳环,就是因为他爱那张人皮,那张狂欢节面具。想把这切都撕下来,和耳环起撕下来。对着马里奥叫喊:
“你看,让你看看,她到底是什货色!”
但他拦住。路上没有任何人介入,他们都很迟疑——觉得——只有几个人很好奇,停下来看热闹。记得,当时就是给那些好奇人解说,那是些支离破碎话。希望他们能明白在做什,那生气原因是什。感觉他们在听着,他们想看看,是不是能做出嘴上说可怕事。个女人在街上,真可以轻易杀人,在人群中,她比个男人更容易做出这种事情。她,bao力就像是场游戏、场仿戏,是用种可笑、很不得体方式展示出种男性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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