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就冲出去,就像获得重生样,迫不及待地要解决自己需求,像黑影样消失在眼前。它对着树木撒尿,在青草间拉屎,追着蝴蝶跑,最后消失在小松林中。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失去动物般能量,可能是青春期过后,就失去那种顽强生命力。现在越来越荒芜,看看自己脚踝、腋下,有多久没祛毛,没用剃刀。四个月前还是香喷喷、娇滴滴。自从爱上马里奥,担心他会讨厌,会仔细清洗身体,抹上香汗露,抹去身上任何让人不悦东西。要提升自己,想脱离地面,希望他看到悬在空中,就像那些真正尤物。如果没有消灭所有难闻气息,不会从洗手间里出来。会打开水龙头,就是不想让他听到撒尿声音。会拼命地搓洗,会用刷子刷,每两天洗次头发。觉得,美就是不停地抹去身体物质性。希望他能爱身体,忘记它是身体,具有身体味道。美——带着不安想——就是这种遗忘。哦,或者事情不是这样。是自己以为他爱需要这种顽念。真是不合时宜、落后。这是母亲错误,她教育要精心打扮自己,保持女性面。有次,不知道感到是厌烦、惊异,或者是有趣:当时个年轻女孩,顶多二十五岁,在家航空公司工作。们做很长时间室友。有天早上,她肆无忌惮地放个屁,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,竟然面带微笑,用愉快眼神看着,想获得赞许。现在姑娘会当众打嗝,而且有时候是故意。除此之外——记得——个女同学也那做。她当时十七岁,比现在卡尔拉小三岁。她经常在舞蹈学校上课,想成为舞蹈演员,人很优秀。课间休息时,她很轻盈地在课桌间翩翩起舞,从来都不会碰到桌椅。为哗众取宠,或者是为摧毁她在男生眼中优雅形象,她用身体发出各种声音,打嗝放屁。女人野性——在早上醒来时能闻到——是肉体里发出气息。忽然觉得很不安,担心自己会化成摊水,那是肚子给感觉。不得不屏住呼吸,坐在张长椅上。奥托消失,也许它不想再回来。有气无力地吹下口哨。它在片无名浓密树丛里,觉得那像幅水彩画,而不是实景。在身旁和背后是什树?杨树?杉树?槐树?刺槐?这都是下子涌入脑子名字。怎知道?什都不知道,连家楼下树名都不知道。如果要描述它们,永远都写不出来什。那些树干好像用放大镜放大样,在和那些树木之间,没有距离。但讲述原则,首先要求拿把尺子、本日历,计算过去多长时间,在们和发生事情之间有多少距离,还有需要讲述激情。但感觉切都贴在身上,呼吸对着呼吸。在那种情况下,觉得有那刹那,穿不是睡衣,而是件长袍,上面画着瓦伦蒂诺山绿植、街道、伊莎贝拉公主桥、河流、居住楼房,还有们狼狗。所有这切都压在身上,觉得非常沉重,浑身浮肿。呻吟着站起来,为肚子疼感到尴尬,膀胱很满,再也受不。走路歪歪扭扭,手里攥着家里钥匙,狗绳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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