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接过裁纸刀,目光炯炯地盯着。
“怎才能发现你走神呢?”
“你会察觉到。个走神人闻不到气味,听不见别人说话,什都感觉不到。”
她摆弄着裁纸刀。
“用你也听不到怎办?”
坐在地板上,伊拉丽亚用她手指,仔细地揉着太阳穴。又开小差,还有多长时间:詹尼和奥托怎办。
“会让你好起来,”她说,“现在好点儿吗?”
点点头。
“你为什要给手臂夹那个夹子?”
忽然回过神来,看着夹子,已经忘有这回事。给自己制造小小痛苦,已经成身体部分,因此没有什用。把夹子取下来,放在地板上。
问题。伊拉丽亚榔头声把电脑发出让人焦虑拨号声切成段段,那就像条鳗鱼在房间里乱跑,女儿正在把它切成段段。尽量忍着,但最后实在受不。
“够,”喊道,“不要再那样敲打。”
伊拉丽亚惊异地张大嘴巴,不再敲击。
“刚才告诉你,想停下来。”
点点头,有些沮丧。已经崩溃,但楼下卡拉诺并没有。这栋楼里任何角落都没有动静,没有人声息。像只无头苍蝇,没法坚持自己策略。目前唯同盟,就是那个七岁女孩,但不断破坏们之间关系。
“你就用它刺,直到听到为止。现在你跟来。”
“需要有人提醒。今天特别容易忘事儿,不知道怎办才好。”
“来帮助你。”
“真吗?”
从书桌上拿起把金属裁纸刀。
“你拿着这个,”对她说,“如果你看到走神,就用它扎。”
看着电脑屏幕,没有任何反应。站起来走过去拥抱女儿,发出声长长、痛苦呻吟。
“你头疼吗?”她问。
“切会好起来。”回答她说。
“帮你按摩下太阳穴?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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