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
，
拿信给你吧！”借故放开梁羽玲
手，走到篮球架底下，从
伍国恩依旧光着精棍上半身，腋下夹着
颗破篮球在余老枪背后逛来逛去。
颗排球从头上削过，掉落地面之后又弹几下……
梁羽玲朝走过来，轻轻地跟说声“对不起”，说不要紧，休息下吧，有封信要交给你呢。然后，非常意外地，梁羽玲牵起手，要陪她起捡回那颗远在天边排球。
“对不起，手好脏，打篮球关系……”脸定红，红到在水泥地上都可以照出来。
“没关系，不怕。”梁羽玲和样低头看着自己鞋尖。
“肏，你怎
知道鸡鸡歪歪①？”伍国恩乐。
“嘴巴给放干净点，才肏你老爸。”
“来啊，谁怕谁啊，也顺便吧——”
“王八蛋。”
就在伍国恩跟马国梅来往时候，余老枪回来，球场又回复平静，只剩下七八颗排球和颗懒洋洋篮球此起彼落声音。
要回学校，请把信交给梁羽玲。
“看你，”荣小强从窗台底下瞄眼，“这管马子非轧到不可。”
接过信封，闻到阵淡淡香味从玫瑰图案压纹之间飘出来。
“来想办法。”耸耸肩，用满布血丝红眼睛看荣小强眼，拉上窗户。
想又想，真是没有办法。粉红色香水信封在化学课本里面连躺三天，那三天之中，最接近梁羽玲次，是放学后跟伍国恩他们去学校对面体育场看排球队练球时候。
“荣小强直很喜欢你呢！”
“真啊？”
“真，他写封信叫定要想办法交给你。”
“可是，喜欢是你……”梁羽玲转过头来看着。
觉得有百零八道闪电同时打到头上，然后又被金刚不坏天灵盖给弹回天上去。
和黄屁中、李狗安他们都低下头去假装在抢球，只有伍国恩还很英勇地站在排球场边，光着膀子像只拔毛大公鸡。
“太搞、太搞，手太搞（手抬高）。”余老枪胸前挂个红哨子，在场旁吆喝着。
“太搞、太搞，手太搞，你搞也搞——”伍国恩也吆喝着。
“小呆宝（小太保），你是哪个班？”余老枪回马枪对伍国恩踹脚，伍国恩轻松闪过，朝篮球场这边跑回来，边跑还边喊道：“太搞、太搞，太得愈搞，跑得愈快——”
只剩下七八颗排球被抬得不太高手臂击落在球场上空洞声。
排球场旁边就是篮球场，学伍国恩他们把书包扔在球架旁边，然后边打球，边用眼睛偷瞄排球队大腿。
伍国恩是最罩，排球队教练余老枪不在场边时候，他就脱上衣，露出精棍上身站到排球场边指挥起来：“周淑美手抬高，对对对，屁股也翘高点，高妹妹注意看球，小笼包收好——”
伍国恩愈喊愈起劲，排球队女生有脸红，有瞪着凶巴巴眼珠子，还有些吃吃地傻笑着。伍国恩像只威风凛凛老鹰站在场边盯着群小鸡，包括梁羽玲。不会儿，母鸡就跳出来说话！
“伍国恩，你少在那边给鸡鸡歪歪！”
说话是排球队队长马国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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