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黛琳哭着哭着就笑,眼泪鼻涕起往外冒,还吹起个大泡泡。
那模样又蠢又让人心疼呐。
……
赵黛琳这些年相过无数亲,正儿八经只谈过个男朋友,对方条件非常好,模样周正,收入虽然不高,但好歹是在z.府机关工作,福利待遇也非常好。
分手时候也挺和平,几乎没什矛盾,也从来不吵架,可就是觉得怎都走不下去,生活没激情,连对方都察觉到,在最后次约会中,对方提到,“黛琳,很喜欢你,可感受不到你身上恋爱激情,正如同你,对欣赏,仅仅只是停留在表层,就好像,现在摆在面前是块蛋糕,除能看到外面是奶油做之外,不知道这个糕心是什做,你就像是块巧克力,又像是带点抹茶味清冷。非常欣赏这块蛋糕,可却没有拿起筷子勇气。”
赵黛琳茫茫然睁着眼,不说话。
“他现在跟那个女人,是海胜总部高管,海胜你知道?”
依稀听过,好像是胡宇成二叔所在公司。
她记得有年,无意中得知,胡宇成所谓二叔就是胡宇成父亲,胡宇成直都恨他,这点赵黛琳是知道。
“对,胡宇成父亲,他父亲想吞下海胜,胡宇成跟那个女人,为报复他父亲。”
赶出来,胡宇成身无长物,就从院子里拿走张姥姥相片。
然后他只身人回南京。
再没回来。
半个月后,从南京来条消息,是胡宇成发,“们分手吧,爱上别人。”
胡宇成没得绝症,也没有难言之隐,他是真爱上别人。
赵黛琳这个学心理学,第次见到有人把分手说如此婉转动听,她忍不住低头笑笑,表示理解,“那祝你早日拿到那块你有勇气吃下去蛋糕。”
很神奇是,那晚和平分手之后,因为两人工作关系,总是在不同场合偶遇,却也都跟普通
“你胡说!”
赵黛琳干巴巴声大吼,吼完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。
因为她非常清楚,胡宇成是什样人,他爱自己,胜过任何人。
什天文系,南京大学都是假,他去南京,从来只有个目,是为那个可以制衡他父亲女人。
难怪,他说,你说什时候分手都行。
二哥说,胡宇成在南京被人包养。
赵黛琳不信,哭着闹着要去南京找他,被几个哥哥连拖带拽地给抱回房间,她哭喊着,眼泪淌成河,手脚并用去扒拉着门板,纵使她力大如牛,也架不住几个哥哥跟摁精神病人似把她摁在床上。
二哥把她头掰正,空洞视线,对上自己,咬咬牙说:“黛琳,你听说,胡宇成不值得,不值得你这样,你以后定会遇上更好人,你相信二哥!”
“他是不是死?”赵黛琳双目涣散,空洞洞地盯着天花板。
“倒宁可他死,”二哥咬牙,“你觉得他真喜欢过你?从小到大,如果不是因为你,外面那些小流氓不敢找他麻烦,他从来都是没心没肺,他只喜欢对他有用人,你明白吗?在北京你能帮他,可在南京,你帮不他,他得重新找靠山,他现在需要讨好他靠山你懂吗?就算曾经他有那几分喜欢过你,在利益面前,他选择利益,你懂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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