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半个身探进来,于好乖乖伸出手去搂他脖子。
他把人从副驾驶里打横抱出来,抬脚关上车门,锁上车,再低头看眼怀里女人,脸贴着他脖子跟抱着个什宝贝似使劲儿挲着他,脸讨好。
他软硬不吃,冷声:“抱这紧干嘛?”
于好埋在他热烘烘颈间,“你这人真小气。”
他没说话。
陆怀征笑笑,把手机收起来,“怎没把你姥姥接到北京来?”
于好摇头,她望着窗外,悲悯地叹口气,“她在乡下待惯,不愿意来北京。”
“那等休假,陪你回去看姥姥?”
听他柔声细语,于好咦声,“你不生气啦?”
陆怀征清清嗓子,握紧方向盘,“码归码,剩下事儿回去再跟你算。”
陆怀征从后排捞过她包,翻出手机给她丢过去,“先给你爸妈打个电话,跟他们说晚上住朋友家。”
于好低着头,小声地:“不用打,家里没人。”
“你爸妈呢?”
“爸去外地调研,妈……”她靠在窗玻璃上想想,“回老家,姥姥生病,妈回去照顾。”
陆怀征手在她脑袋上摸摸,“姥姥什病?”
下移,风涌进来,t恤紧紧贴着他胸膛、腹部,勾勒出紧实饱满风光,敞着大腿。他人靠在驾驶座上,单手控着方向盘,只手肘撑着窗沿歪着脑袋支着脸。
偶尔拎着胸前衣服,调整坐姿。
人稍稍往旁歪,那股子散漫劲儿就出来,转弯时候,他打着方向,冷不丁句:”醒没?”
风呼呼涌着,于好转回头,低声说:“没醉,就是头有点疼。”
陆怀征收支着手,低头摁,窗关上,风声全被挡在车外,窄小车厢瞬间变得逼仄,车里瞬间安静下来,她这会儿才听清,车载电台直在单曲循环首歌。
直到打开门进去,于好听见他用脚勾上门,对自己说:“现在才发现?晚。”
屋内凉飕飕,太久没人住,有点泛冷,如水月光铺在地上,更添寒意。
陆怀征把人放到沙发上,衣服被她扯路,外套掉下半个肩膀,挂在手臂上,像古代那种半遮半掩美人出浴,不等于好出口提醒他,陆怀征耸肩,把掉落外套给耸正。
她忽然想到,他以前打球时候,这个动作其实经常做。他以前穿球衣都是宽宽大大,领口乱跑,松松垮垮地挂着,他每次做这个动作,
到楼下。
陆怀征率先下车,从后座拿出外套穿好后,顺手把她包起拎出来,这才去开副驾门,只胳膊搭在车顶,只手拎着她包搭在车门窗上,半弯着腰,低头看着她,“走得动?”
“走不动。”
他笑:“那抱你?”
“好。”
“肝功能问题,这几天在住院。”
“你老家在哪?”
“泉城,你知道?”
“知道,在南方,记得在广东附近?”
于好打个bingo手势,醉态尽显,“对。”
“爱就像蓝天白云,晴空万里突然,bao风雨,无处躲避总是让人始料不及……”
于好感觉到胸腔跟大脑共鸣,忍不住跟着小哼起来。
陆怀征:“你真没醉?”
于好高兴地:“没有啊。”
得,瞧这德行还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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