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好忙坐起来,“陪你起
可没什道德礼仪廉耻可讲,怎刺激怎来,怎舒服怎来。
简直跟平日里那个严肃禁欲男人判若两人。
于好被折腾完后,裹着被子,躺在床上,满头是汗,累得不行。
陆怀征正在穿军衬,自下而上扣着扣子,不知道要上哪儿去。
军衬扣到第三颗他就没再往上扣,散漫地敞着小隅厚实胸膛,于好又忍不住想到刚才那模样,脸红红。
她及时闭上眼,撅着红唇,等他落下个深吻。
他在半空中停住,仅隔毫米距离,呼吸粗重灼热地喷洒在她脸上,是清冽男性气息,下,下,全吸进彼此肺里,这种呼吸相融感觉,让他心念动。
陆怀征嘴唇轻轻摩挲过于好,没有吻下去,而是有下,没下蹭着,刮着彼此唇皮,于好头脑发胀,呼吸紊乱,心脏扑通扑通加快,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扒拉上他脖子。
……
于好后半夜醒来,陆怀征压根儿没睡着,靠着床头在看书,手边还夹着支烟,他上身赤裸,手臂有力线条,格外流畅分明,于好睁眼,看见他,安全感十足。
温度。
陆怀征原本打算洗个鸳鸯浴想法泡汤。
他在部队都是洗冷水,家里热水器温度也都是调在三四十度,冬天也是洗冷水居多。三四十这个温度,对于好来说,就是洗冷水。
等调试到于好温度,陆怀征抬头看,热水器温度已经到七十八度,近八十度,他叼着根烟,坐在浴缸边笑她:“烫猪皮也就这温度,冬天也就算,夏天你也这洗?”
“怕冷,以前夏天还能洗冷水,现在不行,现在还得洗热水。”
他看着她模样边上皮带边低头笑:“知道你害羞,出去趟,给你点时间缓缓。”
于好愣,“你去哪?”
“医院。”他转头坐在床上穿军靴,低着头说:“这也是这次临时回来原因,会议没结束,徐燕时跟梁教授还在图斯兰。”
“啊”
陆怀征穿好鞋子,在床边静静坐会儿,没回头,弓着背,低头说:“蒋教授上个月查出胰腺癌,忍着病痛去参加这次会议,结果中途病发,们才迫不得已临时飞回来。”
侧着身,枕着手臂,贪婪地目光细细打量他。
他察觉动响,转头看过来。
于好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,人动,胸前那风光便遮不住,白白软软,沟壑分明,此起彼伏,陆怀征没忍住,掐烟,慢慢欺身过去。
于好躲不过,任由他去。
床上陆怀征。
没会儿,浴室已经氲满雾气,隔着云雾,清透水流顺着女人圆滑身体慢慢流下去,每寸肌肤都泛着潮红,陆怀征玩着她头发,那双眼睛笔直地盯着她,眼尾轻轻上翘,透着丝漫不经心,却饱含深意,坏起来是真坏。
于好被他瞧得浑身发热,小声地推他,“你出去呀。”
这仿佛是供火,他把烟掐,那柔软手,像是摁在堵坚硬墙上,纹丝不动,隔着氤氲雾气,他肌理分明胸膛,曲线饱胀,没有多余线条,每分都恰到好处,低头含笑故意逗她:“去哪儿?”
于好坐在浴缸里,眼含春水,抬头瞧着他,眼神有些奇奇怪怪期盼。
陆怀征弯下腰,人微微往下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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