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奇两字口气让人听简直想揍他。
于好气急,掌推在他脑门上,“你研究这个干嘛!”
两人分开,陆怀征笑得不行,低头看着她,刚要说话,病房门
陆怀征眼神深邃,还在指挥,声音没之前戏谑,多几分沉欲:“半脱半穿吧,比全脱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于好乖乖照做,剩下三颗扣子没解,仰头看着立在床边还吊着只胳膊男人:“然后——”
然后,唇被人咬住。
陆怀征不等她问完,低头单手捧着她脸去吻她。
“不是执着,这玩意本来就是情意所致,你要在身上都感觉不到快乐,作为男人,会很失败。”
于好小声地贴在他耳边,“但可能体质问题,确实没觉得有很快乐。”
“来,带你重新领略下快乐。”陆怀征说着要把人拎起来,丢床上去,于好吓得赶紧搂住他脖子,伏在他耳边小声喘息着:“干嘛!你还受着伤呢。”
陆怀征不搭理她,自顾自把人带到床上去,“下半身没受伤就行,来,趴过去。”
于好抱着他脖子不肯撒手,见他副势在必得模样,低头看眼这窄小病床,“真……真做啊?”
征仰靠在椅子上,两条长腿随意地踩在地上,左腿往外摆,拍大腿:“坐。”
于好不知羞耻地坐上去,顺势人往里转半圈,手去勾他脖子,小心翼翼地低眉问:“搞定?”
陆怀征双手抱胸,散漫地靠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看腿上她,若有所思点头,“啊,搞定。”然后要笑不笑地看着她:“有奖励?”
“亲下?”于好试探。
他抱着胳膊,笑而不语,那眼底写满风流,让于好羞恼不已,脑袋埋在他热烘烘颈间,“你不行,你思想太龌龊。”
窗外,月渐散,云层聚拢,光亮若隐若现,像是坠入黑暗。
屋内,灯昏暗,个俯身,个仰头,亲亲密密深吻,唇舌在暧昧灯光里辗转缠绵,陆怀征亲下,便转个方向,于好被他亲得缺氧,手扒拉上他脖子,紧紧贴着他。
陆怀征慢慢把手从她脸上滑下去,在她胸上揉几下,还不知廉耻地评价:“你那个是不是快来?”
于好愣,囫囵含着他唇,在脑中迷迷糊糊算,“你怎知道,好像是快。”
“比你平时大点,听说女人来那个就会变大,原来是真,神奇。”
陆怀征逗她:“做啊,咱们就是肢体沟通太少,多做做和谐工作有助于促进社会和谐,国泰安定,也不用出那多任务。”说完偏头,使唤她:“趴过去,把衣服脱。今天教你个新姿势,以前没做过。”
“……新新……姿势?”于好惊恐,“之前还没适应呢!”
这俩说有模有样。
于好真就乖乖趴过去,还挺利索地自己颗颗解扣子,胸口浑圆蓦然蹦出,胸前黑色蕾丝布料衬得那细腻柔滑皮肤格外白皙,尤其软,像水晃着。
原本是想逗她,没想到于好真脱。
“你说谁不行。”
男人对这句话敏感程度无异于女人对胖瘦敏感程度。
于好又把脑袋埋得深些,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陆怀征忍不住逗她,捏着她耳朵揉揉:“那行不行啊?”
“你这执着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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