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陆怀征点头。
“最近
次什
时候？”
“除去艾滋那次，好像是去年年底吧？”
“没什不舒服？”
“没有啊。”陆怀征笑
，把烟喊进嘴里，吸口气，把烟搭到窗外，淡声问：“怎？”
陆怀征又看眼栗鸿文，这回连后者都憋不住，敲敲桌板：“小邵，你有话就直说，不兴拐弯抹角那套。”
三位调查员面面相觑，其中那位叫小邵
，欲言又止地看着栗鸿文，五官拧做团，纠结呐，为难呐，“领导，您就别为难
，就奉命过来问陆队点消息，具体发生什事儿，上头都是让保密，您这是要让犯错误呀。”
栗鸿文冷笑，“哟，还有你小邵不敢犯错误呀？当年搬首长椅子，害首长摔个大跟头那小姑娘怕是不认识。”
“年纪小，首长不追究，那都是命大。以后可不敢，所以您也别为难。”
栗鸿文这个老狐狸哪能没有办法，想打听事儿转头就打听来。
”
“跟你关系？”
陆怀征靠在座椅上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，听到这，下意识看眼栗鸿文，后者点头示意，他才低声说：“曾经心理医生。”
女调查员：“你们私下有没有过其他交流。”
陆怀征回答挺干脆：“没有，因为是病患跟医生关系，私下几乎没有交流，这是队里规矩。”
“狄燕妮在给你治疗时候好像使用违禁药物，还有过量使用吗啡记录，她给自己做个实验，证明你所得那什ptsd，没听明白，反正就是她拿你当小白鼠做个实验！而且，这件事，于好也知道。”
“你刚刚给谁打电话？”
“老韩。”栗鸿文咬牙，“这老东西说，他怕这边军方施压会惊动狄燕妮那边，所以直没告诉们。这件事是于好第个发现，她跟赵黛琳无意间发现你病例，跟老韩研究很久，确定她在治疗过程中确实使用违禁药物，只能说明你命大，身体没出现问题。”
栗鸿文又叹口气，“这小丫头真是跟她师傅个德行，做什都闷不吭声。前阵子跟
小邵又问些药剂用量以及当初治疗过程中异常现象，陆怀征都告知，等人走后，栗鸿文那边也来消息，接完电话后，整个人都不好。
陆怀征彼时正靠在栗鸿文办公室窗边抽烟，窗口摆着个檀木烟灰缸，他眺着远方，掸掸烟灰，刚把冒着青烟烟卷含进嘴里，就听见身后“砰！”摔电话声。
他身姿挺拔，闻声回头，眉峰微微拧着，烟蒂停在唇边，顿下，看着栗鸿文铁青脸问：“怎？”
屋内有股淡淡檀香味。
半晌，栗鸿文问他：“你每年都体检吧？”
“你们队里平时也有心理医生，跟她们也不交流吗？”
这个问题栗鸿文抢答：“不是，队里平时心理医生属于问诊型，是帮助队员做常规心理测评，旦发现有心理问题队员们会及时移交正规心理医院，进行治疗，而医生跟病患关系，是非常保密。”
女调查员表示解，在纸上画下勾，继续低着头问：“那在治疗过程中呢，她没有跟你说过些奇怪事情。”
“怎算奇怪？”
“类似心理实验这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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