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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察厂房之后回到办公室,林雪红作为承租方法人代表身份没有对叶子农选址提出异议,于是双方正式签署厂房租赁合同,合同文本是厂主准备,式三份,因为中介公司也要持有份,中介公司是要凭借这个向承租方收取服务费。叶子农把合同文本又详细看遍,没有问题,双方就开始签字。
林雪红把纽约裕香阁公司印章盖上,签上自己名字,然后从包里拿万美元定金交给厂主,厂主也把厂房设计图和地下管线图等资料交给林雪红。合同规定,厂房年租金为两万美元,自机器投产后开始起算,租期15年,租金按每年1.5%比例递增。定金万美元,如6个月内厂房不能投入使用,合同自行失效,定金万美元归出租方所有,承租方无权索回。签完字,厂主和林雪红两人只是握握手,没有香槟酒,也没有掌声。
华人商会那位朋友笑着说:“林总,这也太简单吧?”
林雪红也笑着回答:“哪里,晚上请大家吃饭,以后还仰仗各位多照应呢。”
籍犹太人,已经在办公室门口等候。
叶子农向厂主介绍承租方法人代表林雪红,然后大家就步行陪同林雪红再次看遍厂房。叶子农决定租下这两幢厂房原是食品厂个生产车间、个产品库房,两幢建筑都是坐北朝南,与旁边最近其他车间相距50多米。库房后面隔着围墙是3栋字排开3层宿舍楼……不难看出这曾是家相当有规模食品厂。据厂主介绍说,以前这里工人大多是来自南斯拉夫和罗马尼亚打工者,而且流动性很大。
叶子农指着栋宿舍楼对林雪红说:“这栋宿舍和两个厂房是们,们把这部分隔墙推倒,把属于们场地用围墙圈起来,大门开在东侧,形成个独立厂区,这样便于管理,已经和厂主谈好,都在合同里。宿舍楼有36个房间,每个房间上下铺能住6个工人,完全够用,留下楼几个房间做伙房和办公室。”
林雪红也极认真地点点头说:“嗯,很好。”
这时候叶子农和林雪红是用中文交谈,不需要翻译,但是女翻译徐红可能与林雪红比较熟悉,还是插句嘴,说:“林姐,宿舍楼房间当餐厅有点小吧?”
叶子农对莫尔说:“从现在起,这些建筑使用权就归们,你可以工作。”
莫尔说:“明白,只有两天时间。”
叶子农又习惯地把衣袖推上去,点上支烟。布达佩斯工作就此告段落,现在他心思已经不在这里,他在想红川……
林雪红说:“把东头两间房打通当伙房用,工人打饭到自己房间吃去。”
华人商会位朋友也说:“刚创业没必要那正规,其实工人更困难,不困难谁来这儿打工啊,以后生意好可以逐步改善。”
看过外部场地,大家又陪同林雪红到厂房里视察,厂房里废旧机器还没拆走,上面落满灰尘,看就是停产很久。
厂主用英语对林雪红说:“签过合同以后,们会按合同在10天之内清空厂房。”
林雪红也用英语回答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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