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九说：“那就是说手和机器都是形式，那些‘讲究’
条件才是本质，不管是手还是机器，只要符合
那些‘讲究’条件，就都可以做出好面。机器不受情绪影响，不会因为薪水多少给你做手脚，也不会请假、跳槽，质量还会比手工面更精确、更稳定。要按见
老九又问：“那你比秦始皇幸福吗？”
方迪说：“那能比吗？人家是君临天下，万众之上。”
老九说：“那看来物质条件还不是最重要，最重要是
得比别人强才幸福。”
方迪又愣住。
老九说：“再问个问题，是手擀面好吃还是机器面好吃？”
老九放下笔，说：“你不来也要去找你，你是学管理，九哥有事要请教你。你要不忙就坐会儿，也不付你咨询费。拿个椅子，先坐。”
方迪在老九对面坐下，说：“九哥是商界前辈，可不敢说请教，只有学习份儿。”
老九问：“你现在最想什
？”
方迪说：“最想把毕业论文写好。”
老九问：“想管用吗？”
每到假期都在这里打工，对后厨情况太熟悉，她只知道餐馆有中餐和西餐两间大厨房，从来不知道还有个三号厨房。来到后厨，也确实没看到三号厨房，但是中餐工作间面积和布局都发生变化，变小，被
道类似屏风假墙隔离出段，原来中餐工作间是两端各个门，现在变成道门，隔离出来就该是三号厨房。
方迪走过去敲门，老九在里面说：“是方迪吧？请进。”
方迪进屋看呆，这哪里还是间厨房，简直就是个实验室，除正常厨房里该有炉灶、器皿、材料，更醒目则是天平、大小电子秤、大小量杯……办公室电脑和电话都搬过来，这显然是产品研发性质，老九身大厨行头，正坐在桌前往电脑里表格填写数据，旁边放着笔和笔记本，写都是中文繁体字。
方迪惊讶道：“九哥，你这是干吗呢？”
老九抬头笑算是打招呼，回应说：“g,m呗。”
方迪说：“九哥，不敢回答。”
老九说：“为啥？怕答错没面子？也就是说只要把错藏好就没事？”
方迪说：“那当然是手擀面好吃，口感不死，有麦香。”
老九指面板说：“那你擀个给看看。”
方迪说：“哪儿行啊？擀面那讲究。”
方迪回答：“当然管用，不然怎去做呢？”
老九说：“那你小家子气，既然管用，为啥不多想点？想博士，干脆当校长。”
方迪被这个“为啥不多想点？”给问住，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老九说：“那再问你，论物质生活，是咱过得好还是秦始皇过得好？”
方迪说：“当然是咱过得好。”
方迪说：“g,m？革……革自己？”
老九低着头说：“不革自己革谁？咱还能革顾客命吗？呵呵。”
方迪站在桌子旁边，说：“九哥，昨天来几个老同学，难得聚……”
老九仍然低头填数据，打断方迪话，说：“知道昨天你是给九哥捧场，可谁开店也不能靠这个，你这是寒碜九哥呢。调查报告省那多钱，顿饭事就别提。”
方迪说：“九哥，你要这堵，这店以后还怎来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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