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子农从柏林债权人会议到布兰迪来访，从普林斯送邀请函到与乔治总裁见面，从沃尔斯所谓
面试到红川警方传唤……原原本本将事情叙述
遍，其间除服务员进来上菜稍有停顿，几乎全是张志诚在听叶子农叙述。
听完叙述，张志诚沉默很久，问：“你还没看题，怎
就断定乔治错？”
叶子农反问：“现在让你否定中国以马克思主义为理论基础，你需要判断吗？”
张志诚说：“你不能要求每个党员干部都能弄通马克思主义，这不现实。
就基于个简单判断，如果别都行，中国也就不需要十月g,m声炮响送来马克思主义。
叶子农说：“下顿饭在哪儿吃还不知道呢，那还不逮住顿是顿。”
张志诚说：“不是抠门，这个点儿吃烤鸭肯定没单间，大厅里人多眼杂，还是别太招眼。你再挑个地方，你挑地方你放心，别说事先装录音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那就找个快倒闭饭馆，清静。”
他们沿街寻找，找到家门头气派却异常萧条饭馆，门口贴着转让告示，大厅里空空荡荡，服务员们个个都闲得无所事事。他们要个包间，随便点几个菜。
张志诚给叶子农倒杯啤酒，说：“这里不是国家机关，也不是*员，纯粹是私人聊天。咱先订个规则，就是说不算、说完就可以不认账规则。再加上没凭没据，这说完就可以不认账就算搞扎实。”
*员，作为公民在这种地方说话是不可以说完不认账，不用谁来做技术处理，这是个公民对国家尊重。”
张志诚沉思片刻，起身走到办公桌拿起电话，摁个号码，说：“出去，把车钥匙送过来，自己开。不要保卫，不许任何人跟着。”
放下电话，他掏下上衣口袋看看有多少钱，然后对叶子农说：“跟走。”
叶子农跟着张志诚出办公室，楼道里很安静，大多数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。走到楼梯口时，正碰上来送车钥匙秘书和司机，张志诚接过钥匙也没说话就下楼，秘书和司机跟到楼下汽车旁，眼看着张志诚开车带叶子农走。
夜幕已经徐徐降临，张志诚出大门就打开车灯，路向繁华区行驶。叶子农放下点车窗，点上支烟，也不问要把他带到哪里。
叶子农说：“你私自把人带出去，万出点差错你说得清吗？怕是你兜不住吧？”
张志诚说：“你知道这个呀？知道你还黑？”
叶子农说：“没黑你，你可以公事公办嘛。”
张志诚说：“是孙子不会放过你，是爷们儿不会委屈你，不会因为你有不便之隐就不管你死活。国家把搁这位置不是让吃干饭，想不吃干饭就得有点担当。先把心里想告诉你，今天也有点来气，心说：小子，爷今天也犯回二，撑着你！倒要看看你能圆乎个啥人模狗样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没啥说，那就圆乎圆乎。”
几分钟后，张志诚平静地问：“想吃点什？”
叶子农问：“吃啥饭呢，有说道吗？”
张志诚说：“请客，实打实个人掏腰包，绝对不入招待费。”
叶子农说：“哦，那就吃烤鸭。”
张志诚说：“你倒真不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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