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士乔说:“于交情于利益都要想,你就当舍不得你这棵摇钱树吧。”
戴梦岩看着那份复印合同,感激地说:“梁哥,谢谢。”
梁士乔笑笑说:“梁哥够意思不是这次办成,而是上次没办成,上次为捞叶先生就差给人磕头。不是非要拆散你们才痛快,倒真希望是看错,你跟叶先生关系总比你嫁到豪门退出演艺圈符合利益。”
戴梦岩说:“你觉得子农会去巴黎吗?”
梁士乔说:“以叶先生为人
这时服务员上来几道菜,戴梦岩和梁士乔都没心思动筷子。
戴梦岩沉静好会儿,说:“子农在柏林有危险。”
梁士乔点点头。
戴梦岩说:“担心子农安全,自己也想要点脸。不管是汉*婆还是爱国婆,都知道是婆,现在不是婆才是最大笑话。”
梁士乔没说话,而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份文件放到戴梦岩面前。
子恭恭敬敬对着梁士乔,诚挚地说:“梁哥,脾气不好,又不懂事,承蒙梁哥不跟般见识,咱们合作那多年,梁哥也没少受气,能有今天真很感激梁哥。今天敬梁哥杯,以前有什做得不上路也请梁哥原谅。”
戴梦岩说完,恭恭敬敬地把这杯酒喝。
梁士乔没动酒杯,笑笑说:“梦岩,这就给梁哥踢?”
戴梦岩说:“梁哥,梦姐时代结束。”
梁士乔说:“那是你判断。”
这是份服装商标转让合同复印件,该商标在香港、英国、法国都有注册,合同条款已经拟好,转让金额是260万港币。
梁士乔说:“不能说商标不值钱,也不能说商标值这个钱,值不值要看你需要那份签证程度,而且不能保证叶先生到巴黎之后不被驱逐。”
戴梦岩非常意外,下意识地问:“有把握吗?”
梁士乔说:“联盟道歉,中共放人,然后联盟和中共都保持沉默,营救说、汉*说、**主义分子说,哪说都无从求证,这就是上家肯接这单原因,如果按营救说叶先生就是联盟人,既然这个理解能挣钱,那法国人当然就按这个理解,理解错再纠正,驱逐就是。只要不是很烫手,钱不是完全没用。”
戴梦岩说:“你早就想好。”
戴梦岩凄然笑说:“演员嘛,总有谢幕天,只是没想到会走得这难看。没用,如果梁哥拒绝什,不会怪你,懂。”
“如果梁哥拒绝什”这句话就已经告诉梁士乔,她将有事向他求助。
梁士乔仍旧笑说:“你都懂,那梁哥吃什?如果梦姐可以用时代这个词,那不是结束,是刚刚开始。梁哥这些年鞍前马后,自问没怠慢过梦姐,你不能抬脚就踢。叶先生没被抓,情况就逆转,只要叶先生不是汉*,你就不是汉*婆,只要你不是汉*婆你就倒不。不管外界怎猜测,真相终究是真相,等你重返圈子那天,你今天这点委屈可就值老钱。你这杯酒太贵,梁哥喝不起,还指望跟你发财呢。”
戴梦岩说:“这种时候还往好处想,你敢,不敢。”
梁士乔说:“不回香港是对,否则看你人会把门槛踩破,至于是看朋友还是看笑话就难说,也没必要去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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