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九看着方迪许久,说:“这些事你考虑很久吧?”
方迪笑笑,说:“九哥这器重,那还不得好好表现哪。”
老九说:“到底是那种家庭出来,考虑问题是不样啊。”
方迪马上转移话题,问:“九哥,房子你都看,你看这决心够不够啊?”
老九说:“这房子也就百十平方,说不上雄心壮志,还行吧。”
方迪嘿嘿笑说:“那九哥原谅?”
老九再次挥挥手说:“啥原谅不原谅?喝你茶吧!”
于是,之前沉闷就在老九挥手之间烟消云散。
方迪喝口茶,沉静片刻,说:“九哥,可能受家庭环境影响,对有些事会比较敏感,要是有什话说得不合适,九哥别介意啊。”
老九说:“哟,你用这方式开头,估计这事小不。没关系,你说。”
在等烧水工夫,老九说:“来之前,布兰迪找过。”
老九三言两语把布兰迪来找他情况大致讲下。
方迪听完,说:“这个表态只有态度意义,没有实际意义。九哥是解叶先生,你觉得他会去求助美国人吗?”
老九说:“不会。那也是美国人。”
方迪说:“你是持美国籍中国人。”
方迪说:“觉得已经很过分,开40万车,住这大房子,不得呢。钱只花半,还有半存银行吃利息,也不能为花钱而花钱哪,起到制约目就行。”
老九说:“这次来看看,很好,看就是动真格。”
方迪说:“九哥,什事有过假?再
方迪说:“叶先生研究马克思主义这多年,应该有不少笔记之类东西,以他现在处境,你觉得这些东西放在他身边安全吗?”
老九想会儿,说:“你这说还真是个事呢,可跟他提这事……十有八九会碰个钉子,他这人吧……咋说呢,好像啥都不在乎。”
方迪说:“他不在乎,你作为他朋友也不在乎吗?其实谁都看得出来,叶子农处境是有危险,万他有不测……不该说这个……古今中外,好多事当时都不算个事,可以后就成说不清事。文稿、笔记是最能说明这个人证据。”
老九也显得紧张起来,说:“你越说越觉得这事严重。”
方迪说:“这些东西和他人样,随时都有可能遇到不测。你左右不他这个人,但是把他最重要东西转移出来是能办到,既然他不在乎,那东西放在柏林与放在北京是样嘛。你能把人带回来最好,房产委托律师、侨会、使馆都可以处理。如果人带不回来,至少也得把笔记带回来,带上东西直接飞北京,不能带到美国。”
老九笑笑,说:“其实这也是个顾虑,子农这人啥事都讲来真,又真帮不上他啥忙,就扛张嘴过去也没实际意义,假不假呀?”
方迪说:“你去看朋友,这就是真。你没拿布兰迪钱,这也是真。”
这时水烧开,老九娴熟地泡茶、洗茶、再泡、打沫,道盖碗倒出两杯茶,用茶杯夹子分别将两杯茶放进茶托。
方迪双手拿起茶托,举着这杯茶敬给老九,说:“九哥,错,给你赔不是。”
老九挥挥手说:“哎哟,行,你折腾啥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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