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九说:“挣脱思想枷锁,好说不好做啊。”
戴梦岩笑笑说:“那容易挣脱大概就不是枷锁吧。”
叶子农说:“个人都难,个国家就更难,以前《红旗》杂志改成《求是》,其实就是次不起大转折。”
老九说:“这次来是报喜,二是就想跟你说说话,就像在北京那次样。”
叶子农说:“九哥,此时彼时啊,当初在红川到底是谁难为谁呀?”
老九说:“那是你没把梦岩当外人。”
戴梦岩淡淡地说句:“没当外人就已经是外人。”
老九愣,知道自己说错话。
戴梦岩端起杯子说:“九哥,咱不管子农那套。你开张大吉,咱祝贺下。”
老九赶紧端起酒碰杯,说:“谢谢!谢谢!”
酱面都知道,黄酱和甜面酱是要掺在起用。
叶子农拿起瓶北京黄酱看看,说:“九哥手擀面那是没说,在北京开店那做炸酱也应该错不,捞面过下凉水,再抓把黄瓜丝,哎哟……人生极乐原来在这儿啊。”
老九问:“这礼咋样?”
叶子农仿佛闻到北京炸酱面香味,神往而夸张地说:“知者,九哥也。”
喝口水,让老九稍作休息,3人去预订餐馆吃米其林星级法国大餐。
老九说:“难为你,难为你。”
叶子农说:“终于平反,心理平衡。”
老九对戴梦岩说:“你看看,他到现在还记仇呢。”
叶子农说:“俺当
叶子农也端起酒说:“九哥,兄弟臭嘴,道个歉。你开张大吉,咱也祝贺下。”
老九又跟叶子农碰杯,说:“子农话不中听,可都是大实话,谢谢!”
法国大餐优雅、绅士,美食和情调是不可分割体,讲究就是享受这个过程,而不是填肚子就拉倒,顿饭吃上几个小时是很平常事。
瓶酒喝到半时候,老九渐渐话多,说:“子农,见路不走,真好哇!九哥是尝到甜头,难怪内地这边老说实事求是,罗家明不识货呀。”
戴梦岩说:“罗家明就没懂,也不怪他,是不好懂嘛,就没懂。”
这家餐馆在条商业街上,店面装潢古典、豪华,餐馆前面大片空地可停车,车辆不多,进入人也不多,并没有车水马龙景象,空间、节奏都很从容,大尺寸高级地砖醒目地宣示着这块领地尊贵。餐馆大门有4层台阶,进门往前走五六米右拐就是餐厅,地面铺着浅咖啡色地毯,餐桌之间距离很大,给人种空旷而自由存在感。几盏大吊灯恰到好处地分布,灯光不是很亮,是那种安静而温馨色调。餐桌是圆,雪白台布中间放着束插在玻璃瓶里红黄搭配鲜花。
3人由服务员带领在预订桌位入座,顿法国大餐就开始。
前菜、主菜按顺序陆陆续续地上桌,叶子农这身短打发挥作用,动作自如,没有西装革履那束缚。戴梦岩因为开车喝是无酒精饮料,叶子农和老九喝红酒。
席间,老九笑着说:“子农,有时候你也资产阶级呀。”
叶子农嘿嘿笑说:“俺也就是吃上偶尔资产阶级下,别都是无产阶级。现在吃啥都是梦岩买单,咱逮住个富婆那还不狠宰,权当打土豪分田地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