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手间，梁士乔把包夹在腋下，刻意把另
只手也握上，感激地说：“谢谢你，谢谢张主任，真
非常感谢！请方小姐放心，
不是多嘴人，知道分寸。”
方迪说：“真不谢，很钦佩戴小姐，都是该做。”
间都是陌生，没什
话可说，按人之常情交付完打火机就该告辞
，但梁士乔没有告辞意思，他似乎有什话要说，又有些犹豫，在想说与犹豫之间迟疑片刻，还是说：“方小姐，你……是亲自跟张主任谈吗？”
方迪回答：“不，打电话谈。”
梁士乔微微点下头，说声：“哦……”这声“哦”不自觉地拉个长音，有种微妙意味，既表示“知道”，又夹杂着些许不放心。
方迪说：“九哥告诉当天就和张主任联系，办公室人说他不在，说叶子农案子是张主任经办，有重要情况跟张主任反映。对方说可以转告，说不行，必须直接跟张主任通话。对方让放下电话等着，停几分钟父亲电话打过来，知道这是对方在核实身份，然后对方让守着电话继续等，又过20多分钟电话来，是张主任亲自打来，把九哥说情况转述下，他先说句‘这个子农啊’，对叶子农没处理好这事不满，然后说：你告诉他们，该忙什忙什，这事来处理。张主任随国家领导人出访，人在巴基斯坦，张主任工作性质和级别知道，判断不他行踪哪些涉及保密、哪些可以公开，所以只把张主任答复告诉九哥，其他什都没说。理解您担心，怕不上心，那就跟您说吧，希望这不算个错误。”
梁士乔担心显然是多余，他有些尴尬，歉意地说：“对不起，多心。”
方迪说：“梁先生放心就好。”
梁士乔起身说：“那就告辞。”
方迪把梁士乔送出门。
梁士乔说：“留步，留步。”
方迪伸出手与梁士乔握手道别，说：“那您慢走，就不远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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