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园以为是自己开煤气
方式不对，她长吸
口气，弯着腰卯足劲儿“咯噔咯噔”快速连打几下煤气。
煤气灶纹丝不动，连点火星子都没看见。
徐燕时叹口气，直起身从后方过去，拉开旁橱柜门，将
向园有点不敢相信，替旁大象都委屈得不行，看着徐燕时，“怎
这样？”
徐燕时觉得女孩子真是同情心泛滥，“那只象是头领。”
旁饲养员忍不住接嘴，“对，阿力是他们领导，他没吃饱，其他不敢抢。”还半开玩笑地接句：“中国式动物园。”
别说动物都这样，更何况是人。
两人又往里头走点，沿路经过猴山，同样，跟大象是样模式，猴类阶层理念就更明显，有点像原始部落群雄斗争，游客投所有吃食基本都进那只领头猴嘴里，另外就是他配偶和小孩。其余虾兵蟹将只能捡地上碎屑吃。
提到封俊，两人视线对视，感觉他眼底有点冷，向园咳声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，
换号码。”
“……”
向园没再说话，静静等他把烟抽完，男人靠着驾驶座，胳膊肘支在车窗上，微微仰着头，半晌才说句：“下车。”
两人经过大象区，徐燕时买盒饲料给她，“喂喂看。”
车子继续往前行驶，男人姿态也松懒些，窗开着，只手搭在窗沿上，单手开，听她这话，转头瞧她，“那那时候给你补课还耍脾气。”
“你又不是给个人补，”向园看着窗外说，“还有钟灵呢。”
“这醋你要吃几年？”他笑，“当时是帮钟老师补，不是帮钟灵，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转眼进入非洲区，斜坡上溜，非洲象，非洲虎，非洲狮……慵懒地趴着，看着他们车从中穿过。
向园怎有种来到野生动物园被动物参观感觉。
“弱肉强食，懂吗？”
向园直到上车都没有再说话。
晚上回家，向园决定给他再做次饭，煮碗面也行。徐燕时也由着她闹，还去超市给她买点菜。进门，向园就头扎进厨房里。
等徐燕时洗完澡出来，顶着湿漉漉头发，脖子上挂着条深蓝色毛巾，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倚着厨房隔门看她做饭。
结果，从刚才到现在，煤气打半天没打上。
大象区中间壕沟较之之前都宽，得费点力气才能扔过去。旁有个十几岁男孩正在投食，专捡大象鼻子扔，被饲养员喝令几次都不止。
向园扔几次都差点掉进壕沟里，全被最前头那只大象给吃去，她气馁地把剩下胡萝卜股脑塞给徐燕时，“你扔，扔后面点，也给别大象吃点。”
徐燕时看她眼，“行。”
结果，不管徐燕时扔多后面，但凡掉落在最前头那只大象五米范围之内，全都给他吃，旁大象根本不敢抢。
“……”
进入步行参观区，徐燕时把车停，临下车时候，拿上车钥匙，看她眼，冷不丁说句：“钟灵是追过。”
向园看他，“高中吗？”
徐燕时低头点支烟抽，人靠着，看着后视镜中自己，他把烟灰掸进车里烟灰泵，摇头说：“不是，大学时候。”
“她怎联系上你？”
“她联系上封俊，封俊把号码给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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