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挠挠鼻尖,轻咳声,别开头。
向园逗他,随口说:“两年。”
徐燕时显然是受到惊吓,但是仍然没有多余情绪,非常淡定地确认遍:“你确定?你想象下,两年后说不定狗瑞都有孩子,咱俩连床都没上,他定会介绍上海最好男科医生给,然后每次酒局上喝多逢人就说,有个朋友,他跟他女朋友都谈两年多……”
“你说上不就完。”
“怎能骗人呢。”
屋内静谧,窗台上那盆被月光照得通亮兰叶,在夜风中如晃荡小船轻轻摇啊摇。
在昏昏暗客厅里,那抹清瘦身影抽完最后口烟,揿灭在烟灰缸里,人往后靠抱胸问她:“既然你现在不打算结婚,所以咱们先以正视听,谈多久能上床?在那之前,不碰你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听得向园心扑通扑通,为他直白,也为他坦率。
她小声说:“昨天不还说不想先上车后补票吗?”
“只是痒?”
就着黑夜,他声刻意压低,全然没白天里在人前那股冷淡劲。
见他又要下口。向园如实说:“还有点麻。”
似乎没说到他心坎上,男人盯她会儿,作势又要亲她脖子,“再感受下。”
向园躺着沙发上,长发如瀑散着,笑着颤颤身子,忙不迭求饶:“别,别,很难受,说不上来什感觉。”
电影画面暂停,散出微弱默淡光。
屋内寂静昏暗,窗帘敞着,小束白月光落在窗台上盆栽上,巍然不动兰叶似乎正在谛听着两人缠绵间或泄出细碎亲吻声,这声响,全回荡在偌大客厅。
沙发上,纠缠着两道人影。
徐燕时运动套拉链解开,只隔着件T恤衫硬邦邦胸膛压着她,唇上力道没减,舌头在她里面通搅。
向园被亲得头脑发昏,手脚并用地如同只袋鼠勾这他脖子,缱绻地在他唇上轻轻吮着。
“你骗人还少?”向园笑,也不逗他,“正经说,奶奶说过,其实两个人在起没那多条条
他坦率地看着她:“得先确保在精神和身体上都能给你双重快乐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人,越说越没谱。
向园目光锐利地看着他:“你刚刚只是想骗结婚?”
“……”
男人没动,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向园勾他脖子,撒娇道:“你想要什感觉嘛?”
看她半晌后,徐燕时扑哧笑:“还能是什感觉?”
随后他坐起来,运动服拉链敞着,躬着身从矮几上摸盒烟过来取支吸燃,吐着烟气,边低着头掸烟灰边对她说:“第次谈恋爱,不知道正常流程怎样,不过也不想试探来试探去,更不想让你糊里糊涂把自己交出去,哄着你让你跟做。觉得这些行为跟耍流氓没什区别。”
向园知道他说话向来直白,却也因这份直白更吸引她。
没会儿就出汗,两人都湿哄哄,甚至连眼神都湿漉漉地看着彼此,胶着视线仿佛是化不开糖,朦胧又暧昧。
徐燕时盯她半晌,转而在她耳边亲下,向园轻颤,触电般。
徐燕时然。
他眼神含笑地看她老半会儿,恶作剧似又在她脖子上亲口。
向园又抖下,酥麻感从头皮直蹿到脚底,笑着求饶:“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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