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再试试?”
向园兴奋地像个酒逢甘露老斑鸠,拼命点头,眼睛冒着精光-
那晚,或许两人都兴奋。
进门就开始接吻,热火朝天地路吻进卧室,到底是自己家里自在,向园明显感觉到徐燕时更放得开,
纵使凑过来,他也微微撇开头,人往后仰,不肯亲,冷淡睨她,“哥哥今天累,想睡觉。”
向园小脑袋瓜子转溜,作势从他身上下来。
“好呀,燕时哥哥。”
下秒,被人牢牢摁在腿上,动弹不得。
向园:“你快放开呀。”
“想多,”他哼哧声,眉心挂着散漫笑,也不知道自己口气为什那酸,“听见你怀征哥说话,隔音不是太理想。”
向园叫谁都是连名带姓叫,唯独陆怀征,口个怀征哥。
向园假装没抓到重点,惊慌地捂嘴,那双水灵灵地眼睛紧紧盯着他,故意逗他:“天哪!那不是都给怀征哥听去。”
徐燕时冷眼瞥过去。
向园气他似,笑盈盈地又叫句:“怀征哥?怀征哥?”
边从钱包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徐燕时,“这是北京最好男科医院,医生是学生老公,你先把你精子冷冻起来,不然,等你上三十岁,质量会受影响,说认真——”-
卧室门,被人推开。
向园瞧他进来,她坐在床边,男人把书桌面前椅子反过来,对着她坐下,人懒洋洋地靠上椅背,眉眼压低去对她眼睛,低声问:“害羞?”
屋内窗帘关着,昏暗。
约莫是瞧不清楚,徐燕时长手伸打开床头柜上台灯,晕黄光线瞬间撑亮整个房间。
徐燕时靠着椅背,微抬着下巴,冷淡叫人骇然,“再叫遍。”
“好话不说二遍。”
两人都是如擂鼓般心跳,向园其实心挺虚,怕真把他惹急,要推开些许。
他牢牢地将人摁在腿上,徐燕时手指拽上她下巴,抬,眼神清冷肃然,气息却热:“故意你?”
向园笑着躲,却不料下秒,被人带到床上,徐燕时将她双手高举扣压在头顶,低头亲她耳廓,向园浑身战栗,打个紧,敏感地喘不上气,娇嗔地看着他。
“再叫句?”声音危险。
“怀征哥哥——”
向园搂着他脖子,笑得跟花似。
下秒,嘴唇被他重重含住,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搅弄,点都不客气,比往日更紧密,甚至都不留她呼吸空隙,重咬轻吮力道拿捏极好,向园没两下就意乱情迷,勾着他脖子缠绵万分,软榻如水。
徐燕时恶劣心作祟,进退有度,亲半退开,懒懒地靠着椅背看她眼含春水欲罢不能地想要自己亲她。
她脸到脖子根甚至耳根都是红,心底灼热如烧,低声说:“没有,梁老师怎在这——”
被他笑着打断,拉住她手,把人按到自己腿上,微仰头看她泛红耳根,逗她:“是说昨晚。”
那汗湿淋漓、鱼水交欢画面重回脑海,看他笑意湛湛嘴角,气恼地在他胸口狠狠掐,“你是不是骗,你昨晚都没那什……”
他大腿敞着让她坐,人则靠在椅背上,倒也没瞒着,挺诚实地垫下脚点头说:“是没有。”
用手也不行,真枪实刀也不行,向园苦恼地眉头紧锁:“是不是满足不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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