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男人很淡定,人靠着沙发,长腿伸,敞着,拍拍大腿,示意她坐。
向园勾着他脖子坐下去,脑袋枕着他,窝在他怀里,蹭着他宽阔胸膛,衬衫扣开着
他记性好,尤其小时候看得东西。他至今犹记得那句——
“锦帐鸳鸯,绣衾鸾凤。种风流千种态:看香肌双莹,玉箫暗品,鹦舌偷尝。”
……
他抽完支烟,向园洗完澡出来,瞧见个半个身影,后脑勺剔削干净利落,不知道是不是梁教授要求,他这会剔得尤其短,连额际发梢都削剪干净,衬得整个五官更是凌厉,不算精致,倒是更冷硬,很标致。
他人靠着,衬衫半开,手上袖口全敞着,卷到手肘处,露出截结实有力手臂,手指堪堪地搭在椅子扶手上,手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烟。领口扣子松到三四颗,露出赤裸胸膛,刚做完,额角还沁着几滴汗,见证刚才疯狂云雨。
去图斯兰之前。
徐燕时提前结束手里工作,在西安呆周。
那周,大概是他近三十年里,最荒唐日子。向园白天上班,晚上回来同他鱼水之欢。两人越来越上道,男人在床事上本就无师自通,越发熟能生巧,姿势越来越多。气氛掌控越来越娴熟,甚至完完全全拿捏住向园七寸,哪里敏感,哪里碰就化,他做几回也就全然如指掌,有时候喜欢逗她,办事时候,在她耳边说些不着三不着两话,听得女人脸颊绯红,眼神里满是震惊,似是不敢相信他也会说这种话。单纯得很。
男人对这事开窍都早,年少时是好奇和刺激。现在成熟,是纯发泄。他不算太重欲,更多时候,是生活里那些不如意事儿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,没多余心思再去考虑这些,所以这多年都单着。这点快感还真不至于。
暮色渐沉,对岸渔火通明,平静湖面亮着色彩斑斓光,像她抹口红唇,在黑夜中熠熠发光。
光这模样,又让她心动。
深夜,万籁俱静,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,男人气息被放大,成行走荷尔蒙,走到哪,向园眼睛跟到哪,寸不让,直勾勾地盯着他,像颗化不开糖,牢牢地长在他身上。
颗心,在她胸腔里,突突突地狂跳。
她目不转睛地看着,徐燕时未觉,收下台几上空烟盒,随手丢进旁垃圾桶里,余光瞥见身后有道人影,才回头,瞥她眼,转回,低头将手上最后支烟吸燃,垂眸漫不经心问:“洗完?”
向园走过去,手抚上他干净后颈,顺着颈椎寸寸温柔地往下滑,女人手比水还软,仿佛阵轻缓而细腻水流从皮肤表面流过,引人发颤。
隔着暮霭抽烟男人,听到楼下停车声,心里燥,不勉笑自己跟个二十出头毛头小子般。
这晚,两人刚结束,这次战线拉长至个半小时。
向园这小姑娘也挺开窍,学什都快,再调教几次,谁掌控局面都不定。男人跟女人本来在这方面就有点先天不占优势,之前那快,徐燕时料定这丫头平时也不太自己解决,随便弄,就叫声连连。
向园去洗澡,徐燕时窝在阳台沙发椅上吞云吐雾,脑子里蹦出全都是*词艳曲。
年少时,秉着好奇看所谓禁书——《金瓶梅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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