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拐进条荒芜人烟小路,两旁树木高大几乎挡住所有惨白月光,黑漆漆地伸手不见五指。徐燕时忽然开口让她停车,随后他二话不说推门下车。向园以为他醉酒要吐,立马紧跟着下车,谁知,这男人阔步迎面朝她走来,酒气笼罩着她,高大身子挡着她去路,将她掉个个,反手推推搡搡把她塞进汽车后座……
车门关上,空间窄密,彼此呼吸如擂鼓在耳边,心脏快速跳动,耳膜涨涨,蝉鸣声在车窗外渐弱。
徐燕时欺身过来,直接咬住她唇,边密密亲她,边调整姿势。
向园跨坐到他身上,将他抵在车座上跟他接吻,两人谁也不说话,仿佛用接吻在宣泄,轻重慢咬,眼神直盯着彼此
向园掏出车钥匙递给她,“徐燕时在里面,喝不少,麻烦你等下送他回去。”
许鸢接过,忙问:“那你呢?”
“回医院看下爷爷。”
……
司徒明天最近情况好转,在向园劝说下,答应做穿刺,不过老人家做穿刺也受罪,这段时间向园让他先调整下身体状态等舒服点再做。向园帮他掖好被子,关灯,就在微弱月色,两人有搭没搭地聊会儿,老头越来越乏,眼睛渐渐闭上。向园又在床边静静坐会儿,才离开。
说:“以前大学同学,失联五年,最近联系上,之前跟你提过,徐燕时,未来科院之光。”
周煜晨这人善交际,管他是不是真佩服,显露出种崇拜之情跟人套套近乎准没错:“就喜欢你们这种学习好还长得帅,”拍拍徐燕时肩,“下回有空聊。”旋即带向园到旁坐下。
徐燕时这才将目光再度落在她身上,仍是笑着,没有点不高兴。
两人就在隔壁桌,向园依稀还能听见他们在讨论什推进器型号,徐燕时靠在旁不怎搭腔,偶尔搭句嘴,也是调侃性质,酒倒是喝不少。
他难得穿件黑衬衫,领口敞两颗扣,露出那截胸膛都是红,显得脸更清白冷峻。
车灯刚打亮,明晃晃光线打入灌木丛林里。住院部长椅上坐着个人,不同酒吧那时松散,黑衬衫扣得丝不苟,连袖扣都扣上,袖口处钻石袖扣在黑夜里闪着熠熠星光,车灯落上去,闪闪地刺她眼睛。男人神情松散,微眯着眼,透着前挡风玻璃淡淡地瞧她,那模样显然是喝酒后微醺状态,眉梢都勾人……-
车子四平八稳地行驶在平稳宽阔公路上,夜空高悬,车厢寂静,气息逼仄。
两人从上车到现在,句话都没说,向园对他家路不太熟,问他两遍,他不搭理,阖着眼靠在副驾养神,她手机又没电,轻轻推他,想让他研究下车载导航。他仍是副老神在在、老僧入定动不动铁心将她无视个彻底。
向园放弃与他沟通,气不过这德行,索性凭着记忆,胡乱开。
徐燕时全程言不发,开错路也不提醒,任由她七歪八拐地离他家越来越远……
有人劝他:“真行,喝多少你,买醉来?”
他笑笑不答。
向园拿起包,转身就走,“再聊。”
压根不等周煜晨反应过来,也不等他招呼,就从门口出去。
许鸢等在门口,没想她这快就出来,“聊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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