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园拧
他
下，小声说：“有秘密啊？”
他扑哧笑，“不是分手炮吗？还在乎
有没有秘密？”
“这不是还没分
？”
徐燕时仰在椅子上，下巴颏微抬，斜眼睨她：“以为昨晚就已经成前男友呢。”
“你想分？”
向园未觉他冷淡，勾着他
肩，闷声问她：“你把内裤丢哪？”
徐燕时想想说：“你自己洗澡时候脱哪？没脱过。”
向园这才想起来，好像是这样。
浴袍被人掀入，手掌忽轻忽重地在她腰间，“没穿？”
她羞赧：“没找到。”
人懒洋洋靠着，腿敞着，中间留点距离，向园盯着瞧会儿，鬼使神差地走进他敞着两腿间，然后坐在他大腿上，手勾上他脖子，蹭在他温热颈窝间，悄悄在他耳边说，“徐燕时。”
“嗯？”男人把烟搭在旁烟灰缸上，低头看自己怀里女人。
“好像还是很困。”她打个哈欠，在他怀里使劲蹭，温香软玉在怀，余光底下是她浴袍下双笔直长腿匀称细腻，发丝柔软地贴在他胸口。
徐燕时脑中想得是“宿昔不梳头，丝发披两肩。”
向园抱着他，浴袍渐松，露出小截光白锁骨，底下风光览无余。
他不耐烦地撇开眼，说话也呛人：“不分留着过年？不是都见那姓周？”
向园牢牢看着他，忽然觉得，徐燕时这样男人，要是渣起来，大概会渣破天际，又渣又勾人，让人欲罢不能那种。
两人都不再说话，向园静静地靠在他怀里，许久后，天光越来越亮，马路上汽笛声渐鸣，行人匆匆。两人仍是抱在阳台上动不动。
“没找到？”他在她耳边，“还是故意？”
向园脸臊红，心潮澎湃。
身下已被他掌控，气不成气，断断续续地唤他名字，男人沉默不答，桌边手机蓦地震，是短信，他也没管，直到两人停下来，向园浑身气力卸尽，他仍是副懒洋洋、精力百倍模样。
“你刚刚好像手机响，不看看吗？”
“等会看。”
徐燕时脑中想得是“拥雪成峰，小缀珊瑚。”
紧而腿上交叠双腿细长纤瘦，含羞带怯。
徐燕时脑中想得是“婉伸郎膝下，何处不可怜。”
……
面上却只是不冷不淡地说句：“那就接着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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