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愿意守着你,以后谁也不娶,你怎办?这份感情,你怎还?”
尽管徐燕时真这想,也不能说出来,这沉重感情,压在她身上她怎可能还会真快乐。到哪都觉得是亏欠。
向园知道他说话呛人,讽刺起人来也很直白。
她偏偏就爱他这股劲,心里又气又难受,绷着脸别开头,冷声说:“没这个意思,这纠缠下去没意思,东和不需要你,跟赖飞白说,你回去找梁教授——”
说完,她拿起旁座机准备给赖飞白打电话。
男人沉默许久,声音嘶哑,低沉。听在她耳朵里为之涩,心跳骤然漏拍,猛地抬头。
瞧见徐燕时眼神深沉而冷淡地盯着自己,那深情句话被他问轻描淡写,他眼神笔直且不带任何感情地又问遍:“爱吗?”
她耳热心跳地看着他。心想:爱吧,可不也是你自己说,这个年纪还谈什爱不爱?
“爱。”
远比她想象中更多。
”
“你下周找人约下黄启明。”
那人愣,忙摆手,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模样:“那可是个地头蛇,言不合能拔刀那种,可劝不动。”
谁料,顾昌盛淡声说:“你找个人提点他下,让他上总部来要钱,不仅要钱,还要违约金,精神损失费。就找那爷俩要,把向园照片给他。顺便给这小丫头点教训。”-
黄昏,斜阳西斜,屋外如同红云燃烧。
蓦地,被人按回去,下秒,唇被人咬住。
会议室四周玻璃全透明,虽然在走廊尽头,但只要有人上来便瞧得清二楚。男人整个人半
许是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他以为向园会说,不爱,分手然后把他赶出去,让他千万不要为自己放弃梦想,又或者,如果他不同意,她哭着闹着要跟他分手。
没想到,她回答倒是干脆。
徐燕时站起来,走到她位子边,靠着桌沿半坐着,双手抱胸地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女孩:“如果跟别人结婚,心里难受吗?”
“会,”她仰头回视,眼里像是有光,明明灭灭,挣扎片刻后,那光熄灭妥协,“但是徐燕时,咱们都过有情饮水饱年纪。如果最后咱们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走到起,你难道真会因为打辈子光棍吗?”
“你呢,你希望给你打辈子光棍吗?就守着你个人?”他撇开头去,盯着窗外淡红色晚霞,眼睛被霞光映得微红,像是极度压抑,随即转回头,捏住她下巴,迫使她仰头对上自己眼睛。
会议室寂寂无声,赖飞白已经离开,只剩下两人,静静坐着,俩都不说话。
那天算是不欢而散,后来送她回去路上,两人也没什交流,他开车,她低头看手机,跟赖飞白发微信,确定下午行程,如果不是梁教授来找她,她也不知道,那天早上他究竟做什打算。
两人不知道坐多久,窗外斜阳寸寸挪进来,直到那抹余晖落到徐燕时身上,烘得那冷淡清晰眉眼稍稍有些许温度,向园瞧着这张爱得发疯脸,心中千百种委屈,可她也说不出来,只是说句:“让小白送你回去,东和这趟浑水,你别掺,好好准备个月后复试——”
被他打断,猝不及防——
“向园,你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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