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穿过大路,往左向隧道方向走去。
那时候虽是清晨,但天气已经很热。太阳底下,有很浓烈青草和泥土气息。们穿过高大灌木丛,走上那些们不熟悉小路,向轨道走去。们到根电线杆那里,把上学穿围裙脱下来放进书包,然后把书包藏在灌木丛里。们向田野走去,们对那片田野倒是很熟悉,非常激动地顺着条斜坡跑下去,这条坡通往隧道个比较隐蔽地方。隧道口非常黑,们从来都没有进去过。们手拉手走进去。那是条长长通道,出口那里光亮好像距离们很远。后来,们眼睛习惯隧道黑暗,们听到自己脚步声,很响亮,还看到隧道墙壁上有道道水流下来,亮晶晶,地上有大片积水,们走得很小心。这时候,莉拉大叫声,然后笑起来,她声音好像炸开来样,回声很大。接着也喊声,也笑起来。这段路们直在大喊大叫,有时候起喊,有时候各自喊:又笑又叫,又叫又笑。们很高兴听到自己叫喊产生回音,紧张心情得到缓和,们开始旅行。
们时间很多,在这段时间里,们家人谁也不会找们。当想到自由美好时,就会想到这天开始。当们从隧道里出来,眼前是条笔直大路,望不到尽头。里诺之前告诉莉拉,走完这条路,就会到走到海边。内心充满进入未知世界喜悦,这和下到地下室,或者爬上堂·阿奇勒家楼梯感觉完全不样。那天有云,太阳不是很烈,能闻到股烧焦味道。们沿着条倒塌墙壁向前行走,墙上长满野草,路边有些低矮房子,们听到有人说话,说是方言,有时候也能听见喇叭声。们看见匹马嘶叫着从路边跑下来,穿过马路;们看到个年轻女人在用篦子梳头,把头发里虱子篦出来;们看到帮流着鼻涕小孩在路边玩,他们看到们就停下来,凶恶地看着们;们还看到个肥胖男人,穿着背心,他从个房屋摇摇欲坠院子里出来,解开裤子,对们露出他阴茎,但们点儿也不害怕。恩佐爸爸堂·尼科拉有时候会让们摸他马;们院子里小孩也很凶;还有堂·密密那个老东西,每次们从学校回来,他都会当着们面,把他那个让人恶心玩意儿,bao露出来。们在那条大路上走至少三个小时,觉得看到东西和们每天面对现实没有什差别。感觉到带路不是责任。们手拉着手,并肩向前走,但对来说,就像莉拉走在前面十步样,她清楚地知道该做什,该去哪里。已经习惯于跟着她,确信她比强,像在其他方面样。她知道去路,来回所需要时间,还有到海边路程。觉得她脑子里已经算计好,周围世界永远不会打乱她计划。沉浸在自己快乐里,记得有种淡淡光,好像来自大地深处,而不是来自天空,但从表面上看来,这种光是种贫穷、肮脏光。
后来们累,又饿又渴,这是们预料之外事。莉拉走得慢下来,也慢下来。有两三次,发现,她好像很懊悔让做这件事情。发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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