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拿着毛巾回来
。他把毛巾塞进
嘴里，这样就不能说话。
到夜里，听见雨越下越大。浴室有扇小窗，虽然是关着，但猛烈雨声隔着玻璃也能听见。
不得
“、……”不知道该说什
，只能支支吾吾。
“要把你交给警察！”老师威胁道。
青把脸凑近。他就在和老师之间，可老师没发现他。
“正雄，别听他！听好，不要哭，也不可以道歉。什都别听，只狠狠地盯着他看！”青瞋目裂眦地喊道，仿佛要扑咬过来
般，“犯罪也好，被警察抓住也好，都无所谓。想象下杀掉他场面吧！”
老师诧异地看着。正望着愤怒青，在老师看来，视线始终固定在半空中某个点上。
“老师在和谁说话？”
听这样问，青歪着脑袋，做出侧耳细听样子。
“对不起，今天真不行……”
隐约听见老师说话声，但除这句都没听清。
“好像有人要来这里，那家伙正在打电话回绝。”青说道。
大脑片混乱。好像晕倒。
周围十分昏暗，不过马上意识到在浴室里。外面光透过磨砂玻璃门隐约照进来。
头发粘在干燥瓷砖上。脑袋隐隐作痛，那疼痛扩散开来，让时喘不上气，但也让想起自己为什会在这个地方。
闯进羽田老师家，他发现后将殴打顿。
回想起老师在那个瞬间模样。看到在屋里，他露出撞见幽灵般表情。不过，他大概立刻就意识到是来复仇，于是情绪激动地对拳打脚踢。被打得摔倒在地，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。
照青说做。
把视线集中到老师身上，想象着用菜刀砍断他脖子情形，想象着在他眉间钉上钉子情形。回想起自己至今为止遭受过所有痛苦，并希望这些事不要再发生。
老师定以为会哭吧，可是却死死盯着他，这让他怒火中烧。
“逞什能！”他丢下这句，走出浴室。
“这样就好。”青满意地点点头。
老师定不想让别人看到在这里吧。
他打算把怎样呢？他绑住手脚，是打算对做什可怕事呢？
看向青，只见他咬牙切齿地用憎恨目光望着老师所在方向，双唇几乎渗出血来。
老师说话声消失，脚步声在向浴室靠近。突然，头顶荧光灯亮，刺眼白色灯光晃得眼都花。
老师打开浴室门，只手里还拿着无线电话。“你醒？”他用可怕声音说道，“喂，正雄，你知道吗？擅自闯入别人家里是犯罪！”
想摸摸脑袋，手却动弹不得，这才发现手脚都被绑起来。
“你觉得他为什立刻就意识到你是来复仇？”
青稚嫩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扭过身子，看见他正蹲在那里俯视着。他身体隐没在浴室片黑暗之中，只有眼白闪闪发光。
“那家伙心里直都很害怕。做不该做事而产生罪恶感，还有不知什时候会被人报复不安，让他下子就意识到你是来复仇。”
从刚才起就听到老师声音，便竖起耳朵仔细听。好像是从走廊或起居室里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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