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新生报到那天,美丽学姊也就是长头发、长裙、长脚、长指甲……却竟然没有男朋友位同系先进,请到学校旁边间豪华店面吃豆花。吃到半,学姊拿出叠像是“选填志愿卡”东西送给,上面还有许多方形小洞。学姊说,那是电脑课会用到东西,叫先留着,过阵子就会用到。后来,电脑突然不需要用卡片,更糟是,学姊突然交男朋友。
私人音响
那年刚升上高中,勉强算是有点长进,也开始会瞧不起在马路上玩过五关小毛头,没想到,这点点自尊心竟被巷尾个朋友给打破。同样年纪,人家已经开始自己跑中华商场组装立体音响。在他房间里听半首喜多郎《丝绸之路》,就决定自己也要来这套“克难”音响。和朋友研究半天,希望找出最省钱组合方式,然后,父亲句:“到他家听就好!”令开悟。
急雨
从福利社走出来,卖东西阿姨叫
移注意力好。“这个电动座椅好像有点太老旧吧?”说。“不会啊,这台以前是新呢!”牙医师抽出他钻孔握柄。“拔牙齿很痛吧?”开始害怕。“不会啦,拔人不会痛。”牙医师说完,电钻声壮烈响起……
天空
细数过去学生时代,共有十年亲近山水日子,常常觉得这是份难得幸运,因为,现今放眼尽是水泥丛林摩登社会,亲近自然是假日享受,可得事先安排、预约才行。不过,虽说老天赏赐,让拥有过十年寄情山水日子,可是旦脱离青山绿水,却又忘恩负义地埋怨起老天爷来。提醒自己不可太不知足,却不免又想到,失去天空鸟儿,又岂能谎称无怨无悔。
自来酒
在外岛服役期间,曾经多次被派遣到酒厂去出公差,帮忙将箱箱高粱酒从小发财上卸下来,再整齐地堆进仓库里。常常天下来,整个手臂都僵硬,而且往后几天还有得受。“在仓库算幸运。”出差回来,听见在酒厂出公差帮弟兄说,他们在那里扛是袋袋砂糖,五十公斤装,不但身心俱疲,天下来,整个人都像糖葫芦似黏乎乎,唯差可安慰是:他们用酒来洗手。
天才梦
读高中时候爱上音乐,幻想和几个同学起组个热门摇滚乐团,大家下课就围在块儿兴致勃勃地讨论这个“地下计划”,甚至因为分配各人职务与使用乐器而争执不休……后来,像所有空中楼阁样,遇上大学联考压力,就如泡沫般蒸散。还记得,当时被指定为乐团贝斯手,而其实想学电吉他。实际情况是,只买过把双燕牌口琴,它外壳至今还闪闪发亮。
生日礼物
大姊高那年生日,外公花做工个月薪水所得,买台新力牌单声道收录音机给她当生日礼物。外公说,大姊是“大人”,所以要送个“大礼”。听很不服气,大姊也不过大四岁而已,有什不起。举办初次“录音典礼”时候,大家都很兴奋。外公对着麦克风讲述自己生,没想到,才八分钟就讲完。“今天记性不好,明天再录。”这是外公留下来最后句话。
再过阵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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