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”她说,“你实在想写,就写吧,你写吉耀拉,想写谁,就写吧,但不要写,你要答应,你要是敢写话……”
“谁都不写,也不写你。”
“你要小心点儿,盯着你呢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会进到你电脑里,看你文件,会把文件删除。”
行严厉抨击。想告诉她,她其实从小就已经明白这点,只是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不勒斯,但马上就觉得很羞愧,因为从自己语气里,听到个老女人让人不堪怨气,知道她讨厌语气。后来,她确对笑下,露出老化磨损牙齿,做个神经质表情,说:
“你在充当智者,想要揭示真理?你有什意图?你要写们?你想写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说实话吧!”
“那太复杂。”
“算吧!”
“你觉得做不到?”
“知道你能做到,但会保护自己。”
她还是像之前那样,很邪恶地笑。
“但你防不住。”
“你已经考虑过,是不是?你还在考虑?”
“有点儿。”
“你要放过,莱农!你要放过们所有人。们不值提,们应该消失,吉耀拉和,所有人都不值提。”
“这不是真。”
她做个不满表情,很难看,她眯着眼睛,用眼珠子审视着,嘴唇半闭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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