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不要泄气,不要消失不见,莉娜,们要保持联系。记下你姓名,要在工会上说下你事情,们应该把你利用起来。”
莉拉离开时很不悦,她对帕斯卡莱说:“你带见这是什人啊?”帕斯卡莱让莉拉放心,他保证说,卡波尼是个非常好人。他说:“卡波尼说得有道理,们需要明白,做任何事情都需要策略和手段。”然后他变得非常热情,几乎有些感动,想要拥抱她,但又迟疑下。他说:“你要大胆向前走,莉娜,们才不管什手续,要先在大会上说说这事儿。”
莉拉没有对那些请求进行筛选,她只是把原来资料篇幅缩短下,最后她密密地写满张纸,交给艾多。上面是系列要求:关于工作协调和节奏,整个工厂整体状况,产品质量,员工健康受到威胁,时时有受伤危险,还有少得可怜津贴,以及加工资要求。这时候出现个问题,就是派谁把这个单子交给布鲁诺。
“你去吧。”莉拉对艾多说。
“太容易发火。”
“知道,但这是个策略问题。假如你们马上要求满足所有要求,那可能会导致失败。”
莉拉眼睛眯成条缝,他们就这个问题争执下。最后冒出来个问题,就是委员会不能直接和老板交涉,而是要通过工会。
“难道不是工会成员吗?”她马上站起来说。
“当然是,但需要时间和方法。”
他们又开始争执。卡波尼说:“你们可以商量下,比如说从轮班开始讨论,或者节日、加班,然后慢慢向前推进。”他总结说:“总之,你不知道,看到你这样同志,有多高兴。那些积极参与女性很少,这是件可贵事情,们起协作,会在食品领域迈出大步子。”这时候,他把手伸向钱包,他钱包放在裤子后面口袋里,他问:
卡波尼人会谈,这个人是劳动部总书记。
莉拉把她整理东西用很漂亮书法抄遍,然后带着这些东西去见卡波尼。卡波尼看到她资料后,也非常激动,对她说类似这样话:“同志,你从哪儿冒出来?你做得太好,太棒!然后他说:们从来都没能打入索卡沃厂子里去,那里面全是法西斯分子,但现在你在里面,事情会发生变化。”
“那们现在该怎做?”她问。
“你们现在要成立个委员会。”
“们现在已经是个委员会。”
“这样更好。”
“不适合。”
“你太适合。”
“不,还是你去吧,你参加工会,而且你会说,你能很快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“你需要些钱开支吗?”
“什开支?”
“油印资料、纸张、你花费时间等等。”
“不用。”
卡波尼又把钱包放回口袋。
“很好。首先,你们要整理下这些东西。”
“们应该怎整理?”
卡波尼看着帕斯卡莱,帕斯卡莱什也没说。
“你们次性提出要求太多,还有些其他地方从来没要求过东西,你们需要把那些最要紧提出来。”
“在那里面,切都很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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