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价值。”要他就会说:“你喜欢世界末日。”是他妻子,个受过高等教育妻子,他期望在他谈论政治、他研究,以及他正焚膏继晷、踌躇满怀写新书时,能仔细听他话,但这种关注只是情感方面,他不想听到看法,尤其是当对他表示怀疑时。他对说话,那就像他在大声思考,只是想让自己思路清晰。他母亲,还有他姐姐都是另个类型女人,很明显,他不希望成为她们那样。在他比较脆弱阶段,从他有些话中能听出来,他不仅仅不赞同出版第本书,那本书成功也让他很不悦,至于写第二本书、稿子去哪里,他从来都没有过问,也没有问未来有什打算。再也没有提过写作事儿,这似乎让他松口气。
彼得罗越来越表现出很糟糕、出乎预料面,但这并没有促使去找别人。有时候会遇到马里奥,就是那个工程师,但很快发现,勾引别人和被别人勾引欲望已经消失,而且觉得,曾经那个不安分阶段,让觉得自己很好笑,还好那个阶段过去。那种想从家里出去,参加这个城市公众生活渴望,也慢慢消退。假如决定参加场辩论会,或者次游行,总是会带着两个孩子,觉得很自豪,包里鼓鼓囊囊,塞着她们需要东西。那些不赞同这做人会说:“她们这小,可能会很危险。”尽管如此,但还是每天都出门去,无论天气怎样,只是为让两个女儿晒太阳,呼吸新鲜空气。出去时候,总是会带上本书,这是直以来习惯,尽管想营造个自己文学世界野心已经消失,但在任何情况下,都会读书。通常会先走走,找个离家不远长椅坐下来,翻阅些复杂评论,阅读报纸,有时候嘴里会喊:“黛黛,不要跑太远,到妈妈这里来。”就是这样,要接受现实。无论莉拉生活发生什,那都是她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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