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可能
起生活
。”
“帕斯卡莱和那女人？没有留下任何联系地址和电话？”
们谈很长时间。跟她说，可能因为帕斯卡莱
缘故，娜迪雅和她家庭决裂，谁知道呢，也许他们已经去德国、英国，或者法国生活。但卡门还是不放心，帕斯卡莱是个很顾家大哥，她说，他不会就这样消失。她有种非常不好预感：城区里每天都在发生冲突，任何个左翼人士都要特别小心，那些法西斯分子都已经威胁她和她丈夫。他们说，是帕斯卡莱放火烧新法西斯党支部，还有索拉拉家超市。点儿也不知道城区里发生这些事情，觉得很惊异。问，那些法西斯分子认定是帕斯卡莱做？是，他排在法西斯黑名单最前面，是要最先扫除人。卡门说，也许吉诺让人把她哥哥杀。
“你去找警察吗？”
“是。”
没过多久，那些地下斗争忽然都出现在报纸和电视上：政变者计划、警察镇压、武装团伙、交火、受伤、屠杀、炸弹和血案，在大城市和小城市都有发生，这些事情也冲击到。卡门给打电话，她非常担忧，因为她有好几个星期都没有帕斯卡莱消息。
“他有没有去你那儿啊？”
“来，但已经是至少两个月前事儿。”
“啊！他问你电话号码，还有地址。他想问你件事情，寻求你建议，他问吗？”
“关于什
事情？”
“他们怎对你说。”
“他们要逮捕，他们比法西斯还要法西斯。”
给加利亚尼老师打电话，她用热嘲冷讽语气对说：“发生什事儿？在书店、在报纸上都没再看到你名字，你已经退休吗？”回答说，生两个女儿，现在在照顾她们，然后问起娜迪雅。她变得很不客气，她说，娜迪雅已经长大，她已经离开家独立生活。她去哪里，问。这是她事儿，她回答说。正想问她儿子电话号码时，她没打招呼，就把电话挂掉。
用很长时间，才搞到阿尔曼多电话，在他家里找到他，也费很大力气。当他终于接电话，他好像很高兴接到电话，甚至有点急于向倾诉。他在医院里很忙，他婚姻已经结束，他妻子离开，把孩子带走，他现在是个人，生活有点儿涣散。谈到他妹妹时，他语气变得很生硬。他轻轻地说：“已经和她断绝关系，在政治和其他方面，们分歧太大，自从她和帕斯卡莱在起以后，她就彻底失去理智。”问：“他们起出去住吗？”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：“可以这说吧。”就好像这个话题在他看来很轻浮，他越过这个话题，提到现在糟糕政治状况，提到布雷西亚血案，谈到那些收买政党老板，情况恶化，法西斯分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没问什。”
“他说什？”
“没说什，他很好，很愉快。”
卡门到处打听哥哥消息，也问莉拉和恩佐，也问法院路上那些和他起活动人。最后她甚至给娜迪雅家里也打电话，但娜迪雅母亲非常不客气，后来阿尔曼多只是跟她说，娜迪雅已经搬走，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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