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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车行驶在宽阔长安街,丁元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他点支烟,深深地吸口,浓浓烟雾顿时在车内弥漫开来,又随之被清凉风吹散,十分惬意。
韩楚风皱着眉头,叹口气说:“还是为那事闹心,今天开天会,都跟吃耗子药似。”
“那事”是指:正天集团总裁病逝,在遗嘱里向董事局提名韩楚风为总裁候
肖亚文问:“丁总,您明天什时候动身?去送您。”
丁元英说:“有地址,就不麻烦你。这年你也没少辛苦,回去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肖亚文笑笑说:“丁总,您这茶凉得也太快,连个溜须拍马机会都不给?”
丁元英说:“拍没用,就不用拍。”
肖亚文说:“删掉溜须拍马成分,就更得去。”
丁元英说:“走,让给你带个话,道个谢。”
韩楚风说:“嗨,嗨,扯哪儿。你呢,明天走?”
丁元英说:“走。”
韩楚风说:“那就还按原先定,小赵和马主任去送你。你现在就把那几件换洗衣服带上,明天就直接从饭店走,已经订好两个房间。”
丁元英怔,不解地问:“订房间干什?”
工商管理学博士,现任正天集团正天商业大厦总经理。他高个子,身材魁梧,脸庞棱角分明,额头上挂着几缕略显稀少头发,身穿件月白色休闲衬衣,没有系纽扣,露着背心,别有种洒脱大家气质。
韩楚风下车问:“元英呢?”
肖亚文答道:“丁总在地下室,去叫他?”
韩楚风看眼车上所剩无几东西说:“不用,快搬完。元英确定明天走吗?”
肖亚文说:“确定。他下飞机连口水都没喝直忙到现在,就为这个。东西都运到古城,他在这儿既没茶喝也没音响,可能不太习惯。”
韩楚风说:“亚文想去就让她去吧。明天你等电话,动身之前先去接你。亚文这丫头不错,挺懂事。”
肖亚文忙对韩楚风说:“谢谢韩总。”
小赵提着旅行包下来,把钥匙还给丁元英。
丁元英说:“唱片、皮箱、衣服都放车里,明天不用回来拿。”说完,又将那串钥匙交给韩楚风,说:“物归原主。”
小赵和肖亚文上宝马车,丁元英和韩楚风上本田车,两辆车驶离小区,辆送肖亚文回公寓,辆去正天饭店。
韩楚风说:“喝酒哇,喝醉倒下就睡,省事。”
丁元英笑说:“酒这东西摧残意志,真喝多真不当家,满嘴酒话。”
韩楚风说:“摆个醉方休阵势就是为说酒话,不然咱们就喝茶去。”
丁元英把钥匙给小赵,说:“你上去,把床头柜上那个旅行包拿下来,那里是换洗衣服,就不上去。”
小赵拿过钥匙上楼去。
韩楚风随口问:“你怎给他选到古城?”
肖亚文笑笑说:“不管选哪个城市您都会提同样问题。古城刑警队有个朋友,知根知底,有事还能有个照应。”
地下室里,丁元英指点着最后件物品放到位置,向搬家公司负责人付过搬家费,锁上铁门,提着皮箱走上来。肖亚文上前接过皮箱。
搬家公司汽车开走。
韩楚风问:“秋红他们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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